他不会再堕魔。”
“求师尊成全我与小嘉。”翊鹭说完又跪拜磕头。
任玘听着这话有些松动,叹了一口气又正色说道。“你告诉我,小嘉是真心喜欢你吗?小嘉的性子,他真的懂吗?”
“你只需要说,这里面,有几分是你的诱哄?”
翊鹭听这话一怔,垂着头半晌不开口。
任玘看到翊鹭这副模样,心道果然是这样吗……
“你这是默认了?”
见翊鹭还是不答,任玘无奈的摇头。“我并不是不赞成你们相爱,但前提是两情相悦,小嘉虽然已成年,但心性还如孩童,你细细引导也不是不可,可为何…”
说罢任玘手中拿出骨鞭,站起身指着翊鹭颤声道。“翊鹭你怎么就是耐不住性子!”
“假如他以后懂得此事,不喜欢你,你该如何?”
“又如果他以后心悦他人,你又当如何?”
“我教导于你,是让你不考虑他人想法意愿,为了一己私欲趁人之危做出此等事来?”
“如果我没发现,等以后你蒙骗小嘉结为道侣,你再告诉为师事已至此,反对也没用是吗?”
“现在,为师要你们分开,你可答应?”
这骨鞭是任玘师尊所给,是任玘师尊从外灭一只作恶蛟龙的骨尾所作,虽然身死魂灭,但骨头仍有戾气怨恨所在,打人也是深入灵魂骨髓的痛,哪怕修仙入了炼虚,也是承受不住三次鞭打。
任玘被师尊送予时,说是徒弟不听话来一鞭,但任玘从未拿出来过,这次拿出也是气极。
翊鹭看到任玘拿出此物,之前也见识过师祖送师尊这骨鞭时,师祖示范的威力,挺拔的背微俯,只说。“求师尊责罚,但,徒弟不答应。”
“我信小嘉懂,也心悦我,只是还不明了,假以时日,他会知晓,也定然不会心悦他人。”
“你是小嘉吗?你能替他所言?”说罢任玘骨鞭挥了下去,但也是挥的翊鹭身侧,任玘惯人没底线,护短更没底线,手心手背都是肉,也心疼自己看大的翊鹭,哪可能真打。
但是鞭风凌厉的还是让翊鹭袖子破开,手臂出现一条血道,翊鹭不过筑基圆满未到金丹,承受不住,疼的闷哼了一声。
但他依然垂头说道。“求师尊责罚,徒弟不悔改。”
还想再说门被打开,一道娇小身影冲了过来,跪下抱着任玘的腿,哭着说道。“求师尊娘亲责罚我,别打翊鹭师兄。”
“我懂的,师尊,我懂的,我喜欢翊鹭师兄的。”
任玘被这突然抱腿哭喊,吓了一跳,本来看到翊鹭手臂出血就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没轻重,看到陆嘉这一出,想起自己被他俩那事震惊的脑袋发蒙忘记在屋外设置屏障,估计全被这小徒弟听到了。
想揉着陆嘉的发顶让他起来,询问是不是真的喜欢还是怕翊鹭受罚的一时冲动,就算说出来了,可能心里也不明白,但还未开口。
就听陆嘉又继续哭着说。“我知道我们做的事是什么,我都懂的,就是师尊娘亲与师祖父亲做的事。”
“我乐意的,我喜欢的,那是亲密的人做的事我懂的。”
任玘瞳孔一颤,手还落在半空。
“小嘉!你别胡说!”翊鹭闻言立马在旁吼着,弯下腰又朝任玘跪拜。“师尊,小嘉胡言,不可信的。”
“我没胡言,我懂的,我若是胡言师尊怎么会信我心悦你!”
陆嘉转头对翊鹭喊着,哭的发红的脸又转过来继续望着任玘。
“师祖父亲夜夜去师尊娘亲那里,我明白这个事的,我长大了,我知道的。”
“师尊不是一直问我心魔劫里怎么堪不破,是因为…因为我看到师兄他没被退婚,他与女子成亲去了,我觉得师兄不要我了,才堪不破。”
“我当时不懂,现在才知道我是因为喜欢师兄。”
“可我又怕师尊娘亲你们责怪我自私,明明师兄可以娶女子,我却想着占着他不放,我才不敢说出来我的心魔是什么。”
“求你了,师尊娘亲,你别责怪师兄,你要责怪就责怪我,别打师兄。”
任玘半空停滞的手又落在陆嘉发顶揉了揉,低头看着陆嘉轻声说着。
“你们……先出去吧……为师与你们师祖之事,你们切不可说出去,连师祖也别让他知道我已经知晓,就此咽下,好吗?”
陆嘉看到任玘表情睁大双眼,泪珠还在滚落,抓着任玘下摆紧了紧,嗫懦开口。
“师尊……娘亲,对不起…我答应师兄不说出来的。”
任玘笑的勉强,温柔揉着陆嘉的软发促狭着。
“小嘉真的是从小到大的聪明反应都用在这一刻了,师尊娘亲不会再阻拦你们,毕竟道侣印需两方自愿结成,一旦结成,一方后悔也解除不了这印记。”
“而我只是怕你心性迟缓,不懂这事,我也怕如果此刻同意,你以后懂了情爱,发觉不喜你师兄,心生魔障。”
“现在为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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