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哄。
“里面好痒,你快动。”冯泽抱住谭邺脖子,下边儿绞紧,“用力点,狠狠操我。”
谭邺狠狠操了他二十分钟,勉为其难射了一回,他这些天都没吃饱,一次哪里够,冯泽却已经穿好裤子下床,拉过被子盖谭邺身上:“睡一觉,等我回来。”
谭邺光溜溜裹着被子,活像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等了两个小时,“皇帝”没回来,又过一小时,“妃子”睡着了。
冯泽一晚上没回来,谭邺半夜踢被子,没人给他拾,第二天起来喉咙疼得要命,谭邺喝完一杯水,躺回床上给冯泽打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摁断,谭邺无力地抓着手机,心想,他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了。
两分钟后,冯泽从外面进来。他将早餐放客厅茶几上,搓了搓冻红的手,走进卧室:“干嘛不开空调?”
谭邺背对他躺着,没吭声。
“刚才走到门口了,所以没接你电话。”冯泽随口解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前,拍拍谭邺肩膀,“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餐。”
谭邺坐起来,一脸不高兴:“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冯泽叹气:“喝多了,会所隔壁是酒店,就在那儿开了间房。”
谭邺嗓子疼,头也疼,心情烦躁,一听这话拉下脸来:“你跟谁开房?”
“就我自己。”冯泽看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还能跟谁开房?”
“谁知道,你爱跟谁跟谁,外面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去。”谭邺下床,抢过衣服往身上套。
“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冯泽无奈。
谭邺大步走进卫生间,用力甩上门。等他洗漱完出来,一看,冯泽已经走了,没留纸条,只在微信上说: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谭邺气得摔了手机。
二十分钟后,谭邺换了身衣服,带上口罩,出门……修手机。
还好只碎了外屏,修手机的青年说很快就能弄好,谭邺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青年边修手机边偷偷瞅他,其实谭邺说得不对,外面比他好看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谭邺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能遇见各种各样对他外貌充满好奇或艳羡的男男女女。青年还在瞅他,很不专心,谭邺索性将口罩摘下,对他说:“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青年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十分钟搞定,顺便给贴了张钢化膜。谭邺拿着手机检查一遍,没问题,他说了声谢谢,付钱走人。
谭邺其实不赶时间,他请了假,今天不上班,他只是头太疼了,浑身无力,应该是感冒了,想去买点药。
浑浑噩噩走了一段,进入一家药店,见休息座那儿没人,谭邺过去坐下,一名店员走过去问:“先生,你没事吧?”
谭邺摆摆手:“麻烦帮我拿盒感冒灵。”
店员说:“你脸很红,应该是发烧了,量一下体温吧。”
谭邺有点儿蔫:“你脸也很红,你也发烧了?”
店员捂脸,尴尬:“啊?我没有。”
头实在是疼,谭邺说:“那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五分钟后,店员从谭邺手中接过水银体温计,举高了看:“392c。”
怪不得,难受死了,谭邺说:“给我退烧药吧。”
结账扫码时谭邺手滑了一下,手机哐当掉收银台上,收银员帮他捡起,咦了一声,手机壁纸是谭邺和冯泽的合照,两人脸贴着脸,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蜜。谭邺见收银员脸色诡异,不由道:“有问题吗?”
“这个人……”收银员看了眼刚给谭邺量体温的姑娘,那人接过去说:“他来买过几次药,人长得帅,所以我们都记得他。”
谭邺问:“他来买什么药?”
“毓婷。”
谭邺茫然:“那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
谭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他站在客厅中央,周边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满屋狼藉,好似经历一场台风洗礼。
玻璃茶几被一脚踹翻,小牛皮沙发上溅了一些水,谭邺浑不在意,弯腰坐下,闭着眼往后靠,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他烧得更厉害。
脑子都烧坏了,开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想买副手铐,把冯泽铐在床上,狠狠操他的逼,操到流血操到他哭,操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操哭可以,但不能流血,以后要给他生孩子的,他要好好保护冯泽的逼。
一天操十回,每一回都要射进去,把冯泽的身体灌满精液,让他的肚子像怀孕那样鼓起来,那个骚逼动不动就流水,那么贪吃,没了药,他倒要看看冯泽还能怎么避孕。
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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