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手底下一帮小弟,给我点面子。谭邺习惯了在外面让冯泽当“大哥”,他这会儿就在想,现在有外人在,他要如何才能让冯泽有面子?
谭邺趴了两分钟,突然直起腰,半闭着眼往冯泽肩上靠去,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谭邺还是头一回这样,冯泽愣了愣,下意识伸手摸他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谭邺小声哼唧,“老公,我好困,你昨晚都不让我睡觉。”
萧田一口荞麦茶差点喷出来,萧弦懒散靠在椅背上,一手轻抚弟弟大腿,颇有深意地看了冯泽一眼。
冯泽看着挺镇定,朝萧家兄弟道:“他一缺觉就犯脾气,见笑了。”
吃完饭出来,在饭店门口分别,萧家兄弟被手下接走,谭邺和冯泽并肩往停车场去。
到车前,冯泽掏出车钥匙解锁,下一刻,车门开,谭邺将冯泽拽进车里,两人纠缠着倒在后座,谭邺迅速剥了冯泽的裤子,掏出硬涨的阴茎,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强硬插了进去。没有前戏,冯泽那儿不够湿,干涩的花穴被扯得生疼,谭邺进出艰难,退出去换了手指插入,在紧窄的小穴里抠挖按揉,待里头稍稍湿润些才并起两指开始抽插,谭邺边弄边说:“都操那么多次了还这么紧,小泽,你这样以后可怎么生孩子。”
“我不生。”
谭邺没当真,又弄了一会,那嫩穴开始出水,两指拨开,能看见里头层叠的娇红媚肉,谭邺喉结滚动一下,拉开冯泽双腿挺腰插入,这下就顺畅了,他用力耸动起来,听冯泽喘息不断,俯身下去吻他:“小泽,你下面那个逼长得好好看啊,我好爱。”
用词粗俗,冯泽却听得欢喜,只要谭邺喜欢,他就高兴。
“喜欢就用力点,多操操它,啊!嗯啊、啊……!谭邺!”
“怎么?”谭邺粗喘着,白玉般的脸庞上一层薄汗,“不是让我用力吗?”
“啊,呃啊、啊!”黏湿的花穴咬紧粗硬的性器颤动着收缩,隐有痉挛征兆,冯泽高仰脖子,眼角湿润,“谭邺,我,要去了……”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冲刺,冯泽浑身哆嗦,谭邺闷哼着顶到深处,用力抱紧了冯泽,两人一同迎来高潮。
在狭窄的车厢里奋战,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冯泽背靠车窗抽烟,大大方方敞着腿让谭邺拿湿巾擦拭他腿间浊液,谭邺擦干净,给冯泽穿上裤子,接着收拾自己。
“小泽,那个萧田是不是跟他哥有一腿啊?”
冯泽夹烟的手指一顿:“怎么这样问?”
谭邺:“我看见萧田摸他哥的手。”
冯泽:“……”
“你不知道?”谭邺也点支烟抽上,将车窗降下来,“那俩眉来眼去的,一看就不是单纯的兄弟。”
冯泽还真没看出来。
“他们是亲兄弟吗?”
“是。”
谭邺笑了一声,凑到冯泽耳边:“你猜猜那俩亲兄弟现在在干什么?”
萧田和他哥在干。
他一进门就被萧舷扒了裤子凶狠插入,顶在门板上狠狠操弄。萧田怀疑自己被那粗壮得可怖的性器捅裂了,疼得哭出来:“哥,啊、啊!哥你轻点,啊啊啊、呜嗯——!”
帮派小弟们口中的“田哥”对外有多凶残,对内就有多娇软,嗯嗯呜呜哭叫一阵,见操他的人不理会,双臂用力缠住萧舷脖子,两腿夹紧,肛门用力收缩,萧舷蹙眉闷喘,一巴掌甩弟弟屁股上,力道放轻了些:“疼?”
“疼死了,哥,你鸡巴好大哦,屁眼都要被你干裂了。”
萧舷伸手摸下面:“没裂。”
“我怎么感觉像是流血了。”
“那是你的骚水。”萧舷用力揉他屁股肉,沉声说,“被亲哥捅屁眼这么爽,嗯?”
“爽……啊,啊啊!但也疼……啊!哥,哥你别再变大了,里面好涨,难受……”
萧舷见弟弟双臂无力,抱着他到床上,粗暴地压开两腿,接着干。
“啊,哥,哥哥,轻点,疼……”
萧舷俯身亲他,粗硬的性器换个方向往深处用力顶去,萧田仰头发出短促的尖吟,肠道惊惶绞紧,肉粉色的阴茎笔直竖起,顶端渗出黏液。萧舷接连不断往那一处操去,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整入整出,微微上翘的龟头野蛮蹭过湿滑柔韧的粘膜内壁,狠狠撞在那块凸起的腺体上。“现在不疼了吧,这么湿。”
“啊、啊啊……!不,不疼了,啊啊,哥,我不行了,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萧舷大手收紧,掐着萧田的腰耸腰猛干,就这么把萧田操到射精,随后将人翻过去趴着,捧着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啪啪继续干。
“嗯啊,啊啊啊……不行,等一下,啊啊……哥,哥不要这样弄,太深了,呜……”萧田被肏到哭出来,他越哭萧舷操越狠,萧田腿软得跪不住,身体不断往前趴去,又一次次被他哥捞起腰来,干得菊穴大开,淫水横流。
萧田又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埋在他体内的那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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