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舒服。”
冯泽身体摆动起来,湿而紧的女穴含着粗长阴茎上下吞吐,屁股一下一下拍击谭邺大腿,看着倒像是他在操谭邺。谭邺往后靠进沙发里,两手扶着冯泽的腰,被冯泽的逼肏得啊啊叫,“老婆,老婆,啊,我感觉你在强奸我,好爽。”
冯泽越动越快,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谭邺握着他汗津津的腰,胯下阴茎被汁水淋漓的小穴含得又涨大一圈,明明爽得快要爆炸,却一脸便秘的表情:“老婆,停、停一下……”
冯泽扭腰找准角度让谭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敏感处顶,穴心被戳得酥麻热痒,他夹紧穴壁,喘息急促:“怎么了?”
“……我要射。”
“射啊。”冯泽身体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我,可是……”谭邺突然拔出来,一股股精液喷溅在冯泽腰腹处,“我没戴套。”
冯泽就差那么一点儿,恨恨一拳捶谭邺肩上,抓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塞回穴里,又狠动了十几下才爽快地泄出来。
冲完澡,躺到熟悉的床上,谭邺舒舒服服摊开身体,冯泽在外头打电话,没人和他聊天,他无聊瞪着天花板,大病初愈的身体慢慢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突然惊醒,谭邺一动,发现自己双手戴着手铐,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铁架上,一扭头,见冯泽背对他坐在床沿抽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谭邺搞不清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泽,你要干什么?”
“叫老婆。”
谭邺听他话,改口:“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把我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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