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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病(5 / 25)

的命令却对他失去效果了。“我不会再打你。你要想好,就算你是beta,也不想承担怀上孩子的风险吧。到时候你的生殖腔会脱出来,再也塞不回去,每次排泄都会高潮——所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允许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了。”

夏佐看着他,在这里就是一遍遍抛弃尊严的过程,性却变得不再是羞耻的事。“是,他射在里面了。”枫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眼里的兴奋几乎刺激着夏佐完成这段对白,“所以帮帮我,枫,我不想怀上孩子。”

枫当然愿意帮他,他甚至抚摸夏佐的头发,又露出那种不自然的笑容。“真是乖孩子。”

他们绕过走廊,顺着一个楼梯下去,推开尽头的拉门。是个黑洞洞的房间。枫点亮了微弱的灯,夏佐才看见青石地板和一池水。

水池还算清澈,因此也能轻易瞧见里面的鱼。

“下去吧。”枫抱着手臂,示意他脱掉衣服。

夏佐从来没见过这种鱼,他皱着眉脱下外袍放在木架上。“里面怎么有鱼?”

枫又打了个哈欠,说鱼能帮他清理。

夏佐沉默了两秒:“我不会让鱼进到生殖腔里去的。”

枫听了,瞟了他屁股一眼。两片窄肉上全是指痕,昨晚睡他的人一定爱惨了这个地方。他冷哼一声也没解释,就跟他说没事,鱼进不去还有别的。

夏佐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闭了闭眼,但是枫总不会让他死吧。夏佐还是顺着石阶走了进去。

水温比体感温度要冷,夏佐的脚趾有些抖。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爬虫滑过皮肤那样恶心,夏佐突然意识到要是不赶紧进去就会被一直看屁股。于是他咬牙坐在了最低一级石阶上,小乳头都被冰得激凸,颤颤巍巍翘起来。

夏佐自然就感到羞耻,幸好他不是正对着枫。

但他没想到一坐下鱼就围了过来,自觉地啃食起他肌肤上的死皮。触感忽轻忽重难以预料,夏佐痒得发抖,但他不想在枫面前笑出声来。就一直抖着身体憋着,直到有鱼啄上了乳头。夏佐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然后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枫离开。

枫说自己需要留下保证安全。

夏佐心想什么安全,难道自己还能淹死吗。结果他就看尽头的水道游来一条黑影,那是个畸形的大玩意,黑色似有剧毒的鳞甲,细长的头部,还有四对肉足。

夏佐提防着,准备离开水里,结果被枫按着不让动。

“别怕,忍一下就好了。”枫竟然出奇地安慰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腿张开。

它在夏佐面前停下,在这两团肉间的隐秘缝隙中它嗅到了精液气息。它小心翼翼将肉足扒在卵蛋上,在水波中固定住自己下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块贪心地往它嘴里塞。对人类而言,它的进食堪比最温柔的抚慰,夏佐爽得头皮发麻,即使尿道被堵住,膀胱与尿眼也爽得一阵阵抽搐。

一股液体忽然浇在虫子头上,它愣了一秒,赶忙把舌尖从生殖腔内抽出,又去舔舐外边的腔道。但那液体怪极了,味道不像是精液,它未开发的大脑不足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将液体尽数舔进肚子里才完事。吃饱喝足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往水道游去。

夏佐这才想起来呼吸。他满脑子都是虫子钻到生殖腔里把自己舔高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脱力,赤裸地被枫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发都浸湿粘在自己皮肤上,细闻可以嗅出烟味。

夏佐推开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来,拾级而上。他不喜欢枫的眼神,里面全是压抑的欲望。

枫没说什么,让他好好睡一觉。

埃德文后来找过他,但没提过以前的事,就像把他当一个新认识的人来看。喝了酒就像对情人那样亲昵,搂着他打趣道:“上次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夏佐,你才是花钱那个吧。”

夏佐被指名两次后学明白了,不和他吵,只给他倒更多的酒。

埃德文这样的人很简单。他们之所以看上去温柔,是因为觉得新鲜,有余下的正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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