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下了班就乖乖跟着金庭宥走了,坐电梯下到负六楼,张文勉强找到机会靠在墙上,他一路上不敢迈大步子——刚才坐下谈话时,他几乎已经习惯了那条窄小的情趣内裤,但走路间肌肉扯动起来,那条粗糙的花边就渐渐陷进阴囊间,连带着后边的布料紧紧勒在穴肉上,这样的触感几乎像有一只男人布满薄茧的手卡在屁股肉里,卵蛋挤在一起就像多长了一条生孩子的缝,每走一步都难以阻止被指奸的命运。可怜的屁股痛得像被日惨了一样,但张文不好意思让金庭宥看出来,只能红着脸跟在他后面。
四周墙壁勉强粉刷过,刚进门处有两间共用训练场,隔着双层玻璃能看见里面,墙壁内侧贴满了吸音材质的墙纸,还有一面类似练舞室的落地镜子,再往里走就是私人训练室,而走廊尽头那个最大的房间目前被作为靶场使用。
射击可以算作是大部分男人从小的梦想,而张文至今还没有机会摸到过一把真正的枪。金庭宥能想到张文至少会有些跃跃欲试,但他转过头去时,发现张文垂着头心不在焉,黑色尾发下露出一截印着指痕的粉色脖颈,他担心地看了眼张文皱巴巴的白衬衫,才想起来他今天早些时候才从会长办公室出来。
金庭宥眼神暗了暗,没有直接带张文去做训练,而是先把他拖进了更衣室。
男更衣室内此时没有人,金庭宥打开自己的储物柜,拿了一身宽松的衣服出来,让他先换上。
张文吓了一跳,不好意思脱裤子,金哥抱着手臂安慰他说没事的,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张文红着脸,缩在储物柜边上,支支吾吾想解释,又怕金哥听了不高兴:“不是的,是……刚刚会长他……”
金庭宥打断他,说:“我知道,所以让你换上,不然怎么训练?他给你戴的也脱了。”
张文张大眼睛,小声问:“会长不会发现吗,我们应该还在他能力范围里吧。”
金庭宥不以为意地说:“过几天要出任务的是你,他不可能让你去送死的,换了就换了,听话。”
张文虽然不太好意思,更衣室空空荡荡,没有可以遮掩的地方,但他实在受不了那种随时随地近乎于被粗糙手掌猥亵般的折磨了,就只好微微侧过身去,不让金庭宥看到他正面在痛感刺激下半勃着流水的性器。
但他不知道从背后看上去,他褪下西裤时双腿微微分开的动作使得金庭宥能轻而易举地看见臀缝间被勒得肠肉有些外翻的小穴,还有在女士内裤映衬下几乎看起来像是一对肥大阴唇的粉嫩软肉。
金庭宥沉默了,喉结滚动了一下,贴上来,张文几乎能闻到他身上须后水的香气,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金庭宥用他从未见过的灼热视线盯着他,伸手勾了勾搭在胯骨上的蕾丝花边,被白衬衫称得清纯性感,轻轻一扯就能惹得青年因亚健康而惨白的松软大腿紧紧夹着,性高潮一般颤抖。
金庭宥抓着那两团屁股肉,把人按在怀里,恨不得让这条内裤长在这团肥屁股上。
“他是不是射里面了,嗯?”
张文以为金庭宥生气了,迅速摇摇头说没有,自己就只是口了。
金庭宥低头看他,又把张文漏水的性器从那片布料里掏出来,问他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玩烂了。
张文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说:“没有……没有玩烂,嗯……”
金庭宥却已经捏着柱身轻轻挤压起来,用那双骨节分明满布纹身的手,那双杀人的手,抚慰自己身上最柔软的肉。
“没有烂怎么会止不住水呢?”
快感混着刺痛袭来,张文试图拿手让男人停下,但又在小腹阵阵抽搐中失去力道,最终只能覆在男人手上被带着一同自慰着。
金庭宥从阳具中榨完最后一股精液,随意拿纸擦了擦,又转身在储物柜里拿了管药膏和一条黑色子弹头内裤出来。
张文半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换上了干净的纯棉内裤,屁股才略微好受一些。直到他浑浑噩噩跟着金庭宥出去时才想起来,这条内裤该不会是金哥穿过的吧!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果然捕捉到金庭宥微红的侧脸,听见他傻笑两声,金庭宥都没有像往常扭头瞪他一眼,反而脸红得更彻底。
训练室人不算多,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在看见金庭宥出现在这里有些讶异,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打了个招呼。
但仅仅是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也让金庭宥的脸色稍稍冷了下来,他没提以前的事,选了个角落,让张文今天先不做力量训练,可以在靶场试一试。
张文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感受到堪比请了私教的细致入微,以及痛苦。
金庭宥递给他一瓶水,安慰他:“我以前也出外勤,可以告诉你力量不是决定性因素,抓住机会的能力才是。你的反应力和直觉很强,但是肌肉不够协调。”
张文听得有些愣,红着脸想,谁叫自己以前天天宅家里打游戏呢。正出着神,一双脚停在他面前,朗擒穿着全黑的训练服,耳朵上戴着半对耳机,面色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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