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高频率震动刺穿战斗服表面时,却失去了继续向下探索的意思。
而那巨大的节肢动物,伸展着它残缺的翅膀,在一阵剧烈颤抖中完成了异变,它在山壁上的投射变得巨大,这几乎像是捕猎的前奏。
那黑水中的麻痹成分已经散布到四肢百骸中,张文像是蛛网上的苍蝇,又像手术台上的病人。
他看见光晕,鳞粉那样降落。
而在它教堂玻璃般的翼翅下,千千万万个新生蠕虫接受着庇佑。于是张文明白了,这是一种恩赐。
它锋利的前肢如同册封骑士的剑那样搭在张文肩上,他紧盯着它的口器,没有话语。而一根粗大的前端暂时闭合的管子抵在了人类的屁股上,那是一条狰狞的,油黑反光的生殖器。
张文只来得及睁大眼睛,那根覆盖着膜的导管已经刺入了他的屁股,带着一种做肠镜般的酸胀感,那导管很长,后端接续着肌肉组织,一直抵到了虫子寄生的地方。
寄生生物畏惧地向更深处扭动,它显然很明白交尾意味着什么。
就在张文感到恐惧之前,那段导管上覆盖的膜迅速膨胀起来,翘起的头紧紧勾住了肠道的回弯,它用肥大的后肢将猎物固定住,于是那紧绷的肌肉组织就紧紧压迫在脆弱的前列腺上,以脉搏般的节奏颤动着。痛感的消失意味着人类失去了对身体损伤度的认知,剧烈蠕动的虫子渐渐没过他的耳朵,朦胧的声响与光芒像是回到了羊水里,内脏被雌性生殖器官挤压着,就连腹部的皮肉也呈现出一种邪典般的鼓胀,这是一种孕育恶魔婴孩那样背德的景象。
蠕动的新生肉虫就像追寻乳汁似的以肉足踩过他的身躯,聚集在他的下身处。张文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吸引它们。但它们已经开始用柔软的,还未长成的新生口器啃噬起那脆弱的铃口与柱身,那触感不同于手指,更像是时不时刮过冠状沟的指甲。显然,张文竟然通过这样难以理解的方式达到了性高潮,阳具如同失禁一般毫无控制地向外流着奶白色的精水。
而后穴中的膨胀性器开始微微抖动起来,这不算是好的前兆。深陷在男人小腹中的,那浑浊玻璃一般的半透明导管中似乎有漆黑的,蛤蟆卵一样的东西在流动。张文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屁股肉被挤得分开,括约肌被迫达到了一种完全松弛的状态,尽管如此也像个套子那样紧紧裹着雌性异种的生殖器,内脏都随着性器的搅动颤抖。
那导管的腔体在一阵水声后彻底打开,紧接着就有粘稠且冰冷的液体如同水枪般注射进回弯中,然后卵一般,与母体拥有着相同脉搏的球体被挨个产在这个年轻且富有生命力的窄小肉体中。那膨胀的性器开始缓慢后移,翘起的筋膜头部卡着回弯收回,毫不留情地抵着肉壁滑动。可张文连颤抖的能力也没有,就像一个附身在性爱娃娃上的可怜灵魂,眼睛毫无意识地流着泪水,亲昵挤在他脸旁的肉虫被眼泪的温度烫的发抖。
任何一口呼吸,都只能闻到巢穴的气息,那是一种腐烂的,蛋白质的味道。
而毫无感情的交尾仍在继续,张文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只剩下一张薄薄的,在任何触碰下都使他能轻易达到性高潮的皮。
就像一场漫长的射精,而张文在不具备子宫的前提下替非人生命孕育了生命,那具有原始构造的生殖器在产卵结束后仍然堵在穴口,肉环吞咽一般紧紧勒在乌黑的性器上,他不知道它在等待什么。
直到肠道的最深处传来一阵微弱的扭动,这如同婴儿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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