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液和情绪倾泻在性爱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埃德文还算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他喜欢看自己舒服,喜欢看自己被操成一滩泥,烂在他怀里。
埃德文隔着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边亲,一边问:“夏佐,你的胸怎么这么硬?”
夏佐觉得他话多,任由他亲,半闭着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条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当然是骋哥,褚锋那家伙都要继承家业了,哪能跟我们混?”褚天的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显然褚家上下不见得是一条心。
夏佐就听着,褚天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面揉他胸,奶头肿得凸起来,隔着衣料都看得到。
褚骋来的第一瞬间就看到自己表弟怀里抱了个男的,头发长到肩头,个子不高像没长开,被玩着胸还没什么表情。装模作样,这是他脑内的第一评价。
众人见了他都站起来欢迎,给他让座递杯子。
褚骋坐在褚天边上,褚天不但亲自给他倒酒,还把夏佐搂过去,问他喜不喜欢。
褚骋对睡别人睡过的不感兴趣,他就喝酒,摇了摇头。
夏佐看出来他坐在这很不自在,简直像个纯情处男。
他看上去只对一件事感兴趣,权力。
“褚锋的货物从n港走,这步险棋不见得能用长久。”
“那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确便宜,也离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败就会亏损更多。”
夏佐给他倒酒,结果被他瞪了一眼。
结果接下来整场他都很少碰过酒杯。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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