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爱指名人类的,也不太来这家店。因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们的生殖腔太过脆弱,价钱也不实惠。最多是叫的好听,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样,名声一半归功于痛觉转换系统,另一半是由花街的传言带来的。他们吹嘘说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谓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调笑:“知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起了外号,管你叫殿下,哈哈……因为你实在太不爱笑了。”
夏佐有些无言:“也不知道帝国真正的殿下听了会怎么想。”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呢。”
夏佐后来每次就想,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着的时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时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时候也想。
他似乎也获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做爱的时候把脑子放空,只有这样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觉得这样新奇,他总觉得像在操一个性玩具,一个羊羔,乖顺听话,刚学会怎么发情就要求主人摸。后来有些腻了,就方设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气。
埃德文咬在他细瘦的肩颈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液和情绪倾泻在性爱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埃德文还算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他喜欢看自己舒服,喜欢看自己被操成一滩泥,烂在他怀里。
埃德文隔着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边亲,一边问:“夏佐,你的胸怎么这么硬?”
夏佐觉得他话多,任由他亲,半闭着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条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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