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只知道有眼睛嘴巴鼻子,年纪很小。他贴着夏佐说自己叫冬辛。
夏佐跟他说:“我要指名,忍或者罗缎,听说过吗?”
冬辛摇了摇头,他说只知道罗缎,他很幸运。
所有人都这么想,因为他们没有被踩着头,沦为他上位的工具。
“怎么幸运了?幸运还能来这里?”
这话显然戳到冬辛的痛处,让他熟练的话术卡了壳。
“不,不,不是。只是……因为有人珍惜他。”
夏佐才不相信呢,多半那个人指的是埃德文。对于那个家伙,这种感情就是放屁,只有他用这玩意绑架别人的份。
听夏佐冷笑一声,冬辛没敢接着说,花街是有难伺候的客人,但是没有这样的,不近男色,简直是上门找茬。
“你怎么知道的?”夏佐不相信这个才来的家伙能认识罗缎。
冬辛说:“我们全都知道啊……”
夏佐搂着他肩膀,凑近追问:“怎么了呢?”
他就红了脸,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听说被昙惮捅破了耳膜,然后那个少爷就心疼他,为他赎身了。”
夏佐突然想起罗缎抢活那一次,绝对不是巧合。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是不是抢活了。”
冬辛说是他来之前的半年,好像是抢活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喜欢这个童话故事。“他们说那个昙惮臭名昭着,总拿人类试验脑交。万一是他好心替别人承担呢。”
夏佐认为绝无可能,不过他明白了,那双眼睛里头不是嘲讽,原来是道别。罗缎吃定了埃德文舍不得他。
夏佐很难受,点了瓶酒,没怎么喝。他要看冬辛喝到半醉,然后他说:“我要见枫,你带我去吧。”
冬辛想到一种可能,他希冀地瞧着他,但是夏佐下半张脸看不出感情。他想,多么冷酷的星盗啊。
幸好他没看出夏佐发抖的手,因为这条走廊熟悉过头了。尽头是枫的房间,再转角就是那个有浴池的地方,背后的每扇门拉开都有个出卖身体的自己。
有巡逻人员看见他们,也以为是来消费的,礼貌性点点头没有搜身。
但当冬辛准备敲门,夏佐拦住他了,说你还要接客吧,我找枫有私事。
冬辛很失望地离开了。
夏佐没有敲门,如今他的行事方式与瑞文如出一辙,他选择拿着枪进去。
枫回头就见到一把指在自己头上的激光枪,只需要动动手指,一个新鲜的头颅就会弥散成分子。
他说:“我有钱,但是需要操作光脑转移给你。”
夏佐没说话。
枫流了一滴汗,说:“你要买哪个奴隶,可以好好说……可以打折,不需要这样。”
夏佐还是没有说话。枫跟着沉默,但他稍微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认出来这个下颚线,还有他脖子上的烫伤。
“夏?”他看见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你果然舍不得这里。”
“你本来有机会混进上流社会的,跟罗缎一样,花街传说不是吗?但是现在,看看你,简直像是垃圾星来的。”
夏佐冷笑,说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会看得起卖屁股的,只有傻子才会信这些。
枫的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他说:“谁知道呢,你逃跑之后褚骋还来找过你几次,差点把花街给掀了。可能这些人闲得慌,急需这种自我感动的故事。”
夏佐不相信,但最后一句话的确很有道理。
“你把埃德文的消费记录传到这个黑光脑上。”
枫的表情变了一下,他说:“凭什么?被查到了会要了我的命。”
夏佐说:“不会,因为你们老板——也就是奥古斯特家族巴不得他们俩闹翻。况且现在拿着枪的人是我。”
枫抬起头来看他,夏佐比以前更端正硬朗,在乎的东西更多。但是这株自己养的藤蔓怎么能攀着别人生长。一些情绪迫使他改变了主意——夏佐现在不归自己调教了,就算碰了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规则。他可以碰他了。
枫舔了舔嘴巴,眼睛紧紧盯着夏佐,他说:“可以,但是你得给我口。”
夏佐说:“你会报警。”
枫很自如地摊开手,他头一次显得这么真诚:“不,不会。我们可以到床边去……但你要是没有密钥,数据会销毁,相信我,杀了我没好处。”
夏佐隔着面具看他,最终还是脱下外套搭在桌子上。他不想让枫的精液或任何一根毛沾在上面。
然后他半跪在枫面前,他用手指扶着那根每个男性都有的玩意,舔了上去。其实也没做什么,枫就抓紧了他的头发,开始喘息。
夏佐认为他很可笑,包括在壁尻以后给自己清理身体,他的手明明已经伸进去了,又要维持毫无感情的亵玩。现在又在演什么呢,他只是这座牢房腐烂的砖而已。
夏佐把肉棒含得更深,最好快点结束。
枫捧着他的脸,摸遍了每个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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