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里尔幼时被改造成魔狼,因为是未完全体,根本无法控制,情绪激动或心跳过高时会暴走。然而被注射的是雌性基因,芬里尔实际上是半雌性魔狼,这点研究员也没料到。
他顶着这个身份活了十几年,也幸好没遇上同类,加之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知道身体的特殊。
在果实的成熟这一天开始,雌性信息素跃跃欲试地向外扩散,芬里尔发现近来的野兽异常的亢奋,但思来想去也察觉不出问题,只能作罢。
而这导致芬里尔在数日后被同为冒险家的流浪者偷袭。
流浪者,本名伊森,真实身份是伪装成人类的魔狼遗孤。发现那个雌性属实是意外,但伊森独自一狼流浪多年,实在是迫切地需要同类,而繁衍是刻在生物基因的本能,或许那个雌性是个不错的选择。
很难想象排名no2的咆哮之心会被人袭击,袭击者还是一位不出名的冒险家,但你想,冒险家素来是以积分制而非实力排名,芬里尔虽为魔狼改造体,本质上还是一个人类,甚至无法自主控制力量。在遇上真正的魔狼时他几乎无力反抗,就像蛟龙遇见真龙,一个刚成年,稍显稚嫩的半雌狼,又怎么能抵抗伊森。闻到陌生且强悍的气息时,芬里尔僵硬在原地,一向能爆发强大力量的手臂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
宽大的手掌抚上后腰,芬里尔只感觉脊背掀起一阵疙瘩。
伊森低下头做出野兽嗅闻的动作,厚长的头发几乎覆盖半张脸,乌黑的发丝刹过侧颈间引起瘙痒。no2先生总是漠然的面容眼然显露一丝裂缝。
伊森不由分说将芬里尔压在地上,粗糙的地面覆盖一层层柔软的皮毛,魔狼筑起的温暖舒适的巢穴,用尽手段布置,只为了得到雌性的喜爱。
躺下的雌兽并未察觉,他只觉得一切都倒霉极了。为了破解身上的诅咒,他找寻无数的地方,刚好寻到一处似乎与魔狼有关的遗迹,本以为这是寻常的探索。未曾想,这里的确是魔狼的领地,却也将自己送上门。
鼻间充斥雄性强烈的气息,被压制的芬里尔思维已开始混乱,直到本不应使用的后方被入侵,他才恍然回神。
滚出去!芬里尔咬紧牙冠,健硕的大腿蹦紧肌肉踹向伊森,尖锐的利爪直指脖子。
这一举动惹恼伊森。
致命的攻击被轻松挡下,伊森拽着芬里尔的脚腕以近乎压倒性的力量将他翻了身,还在相连的交合处使身下人制不住从嗓子挤压一声尖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巨大的身型俯下压住人,能撕裂一切的利齿叼住后颈,几乎要咬下一块血肉。
此刻魔狼才真正露出其侵略的本性,警告身下的雌兽,服从于它,他的一切都被它掌握。
芬里尔像是被掐灭嗓音,哑着发不出声,最脆弱的致命之处被啃咬,大脑不断发出的死亡警告使他只能无助地僵硬着。
雌性的‘顺从’终于让魔狼满意,它没有松口,叼住雌性的后颈开始运动。
芬里尔并不是真正的雌性,那处也非天生用于交合容纳,干涩的穴道只能无助地绞紧,妄图阻止巨物的入侵。
那简直不是人能吞下的东西,男人上身伏爬,臀部被迫抬起紧贴流浪者的胯下。每一次的挺近都让他有干呕的冲动,但他无法反抗,只能全盘接受侵犯。
呕,杀了你……去死……
他低吼,怒骂,徒劳挣扎,第一次无比希望自己能再次爆走,摆脱这种困局,但身体已然背叛他,臣服于身上强焊的魔狼。
尽管长时间的抽动出肠液,但依然干涩的穴道无法满足伊森,他终于意识,开始讨好挑逗雌性。松开后颈,转而舔舐敏感的兽耳,叼在齿间研磨,姆指在尾骨与尾巴连接处打转按摩。直到体内巨物划过某处,原本摊在皮毛上的芬里尔触电般起身,后背撞上伊森的胸膛,两人隔着衣物紧贴在一起。
什么?……不不不,不许咦啊啊啊——
芬里尔完全不理解发生什么,只觉被触碰的地方敏感得要死,碰一下主以让大脑无法处理的快感令他陌生得恐惧,但伊森早已发觉,未等芬里尔出声阻止,挺动腰肢肏干。粗长的性器每每碾过前列腺,撞向藏在深处的生殖舱时便会引起雌兽发出变调的悲鸣。
芬里尔是位优秀且强大的战士,疼痛于他无效,却无法忍受快感。
显然,他并不是个很好的承受者。
呜!咕呜呜!!雌兽无法承受地哀鸣,狼耳向后紧贴脑袋,尾巴胡乱扫荡,被操干的动作溅起的液体糊湿毛发,身前的性器一改委靡不振高高昻起。
生殖舱实在是太敏感了,阴茎冠头每次的碾压都会产生大量的,雌兽无法承受的快感。
到最后,这位理性冷静的冒险家甚至不知自己在何方,口中吟出兽般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庞,他弓起身肢,快要溺死在快感的海洋里。
体内粗长炙热的阴茎终是撞开生殖舱口,在几乎破音的尖叫后停下,涨大的结死死结住雌性不让逃离。但橙发男人垂下头,已然不再反抗,在精液大量灌入也只是颤抖着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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