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herbivore来说,若是没有主人带出门,herbivore擅自跑到外头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牧成舒实在想不透,怎么这时候他会跑来医院吵着要看萧默?
「命是暂时保住了,但要多久才能醒过来还很难说。」
牧成舒手术取出萧默身上的子弹,虽然已有替他身上的毒做了紧急处置,但他这条命能不能撑过去谁都说不准。
牧成舒勉强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温声安慰泫然欲泣的姜怀雨:「进去看看他吧,他命硬的很,你也别那么担心,说不定等会儿就醒了。」
姜怀雨推开门,走进加护病房,病床上躺着一名昏迷的男人,男人的身上还插着许多管子,病床旁是好几台监测生命的仪器,姜怀雨走到病床旁坐了下来,他伸出微微发颤的指尖,轻抚男人眼角的那颗黑痣,虽然他不知道今天萧默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萧默正在努力实现对他的承诺。
「默谢谢你」
姜怀雨的眼角又不由自主渗出滚烫的泪珠,他将手收回,改握住萧默冰冷的大手,掌心底下是一颗颗的厚茧,不知怎地,厚茧刮挠姜怀雨的细嫩掌心,这令他想起萧默总是用他那长满茧的手掌,温柔地轻抚自己的脸庞,一想到这里,又让姜怀雨感到心痛无比。
姜怀雨伸出小拇指轻勾萧默的小拇指,他和萧默做了个盖印的手势:「我们说好了你一定会回来对不对?」
「这次我会听你的话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所以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姜怀雨不知道萧默是否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他还是一股脑地对他说话,就像当年殷允浩陪在他身边那样,姜怀雨说着话,他安静地听他说话。
「我知道我很任性但我可以再任性一回吗?」
你说过的,要什么你都能给我。
现在,我要你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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