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景象,他们不甘又害怕的表情,是那么精采又让我印象深刻,一直到现在,我有时候甚至会以为这是昨天才刚发生的事情。」
萧渊轻描淡写地说着残忍的字句,奔腾的恐惧,迅速涌上萧默心头,这男人变得比以前更加暴戾无常,他光是想到萧渊拿枪胁迫吃下自己的同胞,就只为了让他们对自己表示忠诚,这病态至极的举动,让萧默噁心到想吐,他跪在地上,身体频频打着哆嗦,正眼都不敢瞧上萧渊一眼。
「我想你应该很能体会被背叛的心情才是,看看你自己,你给了信任,可是如今人又在哪里?」
「……」
「我花了一年才平息内外的动盪,为了将你找回,我足足找了你两年,可是妳们却像是人间蒸发似的,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直到最近墙内给我来消息,说你们躲在里头,说不准,我到现在都还没能将你找回来。」
萧渊闻言,心头猛然一紧,那个男人,果真卖了她们母子。
「据说墙内现在正值政权交替,为了巩固他在墙内的地位,牺牲妳们换来他的地位,似乎是件再划算不过的事,只是你知道吗?他要我将你们带回,甚至还对我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我这才明白,我曾经捧在手心上的你,是个多么特别的存在。」
萧默呼吸一窒,男人竟如此狠心,他不只将她们赶出墙内,更要对她们母子赶尽杀绝,男人先前对萧默说的亏欠,萧默总算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萧默颤巍巍地抬起头,萧渊的双眸早已转成虎眼,虽然萧渊面上带笑,但周身却围绕满是杀意的pheroone,虽说他早已知道若让萧渊知道这件事,萧渊定会毫不犹豫杀死自己,但当他亲眼见到萧渊笑着将枪口对准自己的脑门时,萧默胆颤又心寒,这世上,果真没有一处能容得下他。
「萧默,你真让我噁心。」
「不要!」
一声暴喝窜进萧默耳里,萧默被猛然推倒在地,紧接而来的是一声枪响,萧默定睛一看,原来是萧柳涵清醒了,她急奔上前,替萧默挡下那一枪,腹部中弹的她,正摀着血流不止的腹部,站在萧渊面前。
没料到萧柳涵会衝上前的萧渊,又再一次被她打坏计画,萧默本以为他会勃然大怒,岂料,萧渊却异常冷静,他将枪放回桌上,一个转头又甩了萧柳涵一掌,过大的力道,让孱弱的萧柳涵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贱人,一醒来就急着来扯我后腿?」
萧渊扯着萧柳涵的头髮将她拖去一旁,他对着手无寸铁的萧柳涵又踢又踹,萧渊带着满腔怒意,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重击在她身上,萧柳涵凄厉又嘶哑的叫声,从四面八方不停窜入萧默耳里,眼前这一幕幕的暴行,又勾起萧默尘封已久的回忆,他想起小时候的自己,总是跪在书房外听着萧渊教训萧柳涵。
一顿发洩,萧柳涵伤痕累累地侧倒在地,名贵的地毯被她腹部流出的鲜血染成一片暗红,萧默一与萧柳涵对上眼,她那双失去灵魂的黑眸好似在向萧默求救,恐惧的情绪终究还是溃堤了,萧默跪在地上,眼眶不停掉泪,他语带哭腔,颤抖说道:「爷爷……求求你放过我们……」
「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们吗?」
「知、知道因为那女人犯了错」
萧渊蹲下身,大手覆在萧默髮顶用力一扯,硬是逼着萧默与自己对视,他笑说:「默啊从小爷爷最疼你的,你应该没忘记吧?那你应该知道爷爷最看重什么对吗?」
萧默双唇紧抿,强忍疼痛,却不回答萧渊的问题。
「求你了……放过他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只剩一口气的萧柳涵,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字一句。
「放过?妳做这种事之前有想过我?这事如果传出去,我这位子还能继续安稳坐下去?」
萧柳涵无视萧渊的愤怒,还在开口央求萧渊放过萧默,被揪着头髮的萧默,眼角不断掉泪,哭着求饶:「爷爷求你放过我们你说什么我都会做」
母子二人一搭一唱地在他面前求饶,这一举动更是惹恼萧渊,原先和善的神色逐渐转为狰狞,他扯着萧默的头髮,一个奋力猛击就将萧默的脑袋往地上砸。
「其实你并没有犯错,但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
萧渊犹如魔怔,他抓着萧默不断往地板狠砸他的脑袋,萧默被砸到头破血流,悲愤的情绪,宛如洪水猛兽衝出闸,瞬间淹没了萧默的理智,他一个伸手掐住萧渊的颈子,这是萧默第一次反抗萧渊。
对于萧默的反抗,萧渊先是停下手边动作,被逼入绝境的萧默,死都不愿放手,两人对视片刻,萧渊神色似乎闪过一抹异样,随后唇边又扬起耐人寻味的笑意,萧渊使劲将萧默一把推开,站起身说:「你刚才说,你什么都愿意做对吧?」
「对……我什么都愿意做……」
萧渊将桌上的枪扔到萧默面前,要求萧默在他面前杀了萧柳涵,这一要求,让萧默震惊不已,他万没料到,萧渊竟无情到可以平心静气地要求萧默杀了萧柳涵,萧渊见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