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仰头看他,“霍无渡!你疯了是吗?!”
然霍无渡只是无谓地一笑,“条件你开。”
“阿禧她是我女儿!她是人!不是商品!”
霍无渡嘴角的笑微微收起,“人?你还知道她是个人啊。”想到霍红香利用阿禧,他就觉得霍红香的话可笑至极。
笑微收,语气坚定强硬:“姐,我没打算瞒着,我话直接给你撩这,阿禧的抚养权归我,她人归我,听明白了吗?”
霍红香抬手就是一巴掌,霍无渡未躲开,啪的一声,干脆响亮,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到了他的脸上。
霍无渡嘴角还是带着那抹漫不经心的笑,恣意桀骜,琥珀色的眸中一片清明戏谑,仿佛将世间所有事看穿。
“这一巴掌,当我替阿禧还了你那几天的抚养之恩。”
霍无渡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巴掌他得挨。不管霍红香对这个女儿好还是不好,他都要感激她对阿禧付出的那少得可怜的爱。
“霍无渡!阿禧她一直小舅舅小舅舅地叫你,你对她有那种非分之想,你他妈不是变态吗!”
“是。”霍无渡很大方地承认了,“姐,我这人有多变态你该知道的,我能明里暗里跟咱爸斗,我为的可不只是一个坐馆之位,我要他死,知道吗?”
霍红香诧异了一瞬,“他是咱爸!”
“你不想他死吗?”霍无渡就问了一句话,霍红香不再说了,说不出来。
从一开始,霍劲柏寿宴阿禧被迫卷入那场车祸,她知道,霍劲柏叫她留下,就是为了看看她能不能为了霍家将这个女儿牺牲掉,她当时还不明白霍劲柏为何要那样做。
再到后来,霍劲柏强势让她与霍家寅合作,这些天发疯似地针对霍无渡。
“你跟爸的仇从什么时候开始?”霍红香理解不了,她不知道这对父子俩什么时候开始互相算计,互相要对方死。
霍无渡笑了,“姐,霍劲柏什么人你还不了解?虎毒尚不食子,他呢?我这个儿子他不在意,对你这个女儿他更是想尽办法利用你,将你吃干榨尽。我跟他就算没仇,我与他也必有一人要死。”
怪不得寿辰宴会那晚,霍劲柏会让她与霍家寅联手去偷袭霍无渡,甚至害得阿禧陷入险境,利用她与霍家寅,让她、霍家寅与霍无渡反目成仇。
到底是女人,霍红香心中还是诧异,“爸他真的会杀你?他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这问题,霍无渡懒得回答。
霍家除了他们几位,还有旁系的人,洪安会还有坐镇的二十宗老,霍劲柏如此做,不过是为了巩固霍家的地位,巩固他们这一脉的地位,至于其他的,霍劲柏怎会在意?
就算他的儿子死了,就算他后继无人,他照样可以培养一个继承人,只要将这个继承人牢牢握在手里即可,只要这个继承人能帮他达到他想要的目的就好。
霍无渡笑着看霍红香面上的变化,“姐,还是那句话,阿禧的抚养权归我,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下一个月帮会的选举宴,我会送你坐上坐馆的位置。”
“你想如何做?”霍红香盯着他,知道他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能办到的,而让她坐上坐馆,那霍劲柏呢?
对啊,必有一死。霍红香像是想通什么,笑了,原来再努力,也不过是一颗棋子,霍劲柏利用完,照样不会承认她。
“霍无渡,我再说一遍,阿禧的抚养权不会给你,我是她妈,把她养大的人是我!”
“理由。”霍无渡盯着她,面色平静。
“理由?我被你们利用完,还要让我的女儿被你们利用吗!坐馆?不过一个虚名罢了,只要能在道上混出名号,谁会在意我是不是坐馆呢?你和爸斗,爸利用我就算了,连你也可以拿着一个坐馆之位来要挟我,凭什么?”霍红香仰着头,字字句句说得很清晰。
而霍无渡低头看她,嘴角淡淡的笑未曾退却,“利用?利用阿禧的人究竟是谁?我虽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收养这么个女儿,但我知道的是你霍红香从来不干亏本的买卖,能送阿禧出国上学,你是欠了她多少?”
霍无渡逼着霍红香回答,把她逼到了角落,“还有,你不在意坐馆的位置吗?红香夫人,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在道上混出红香夫人的名号,那这坐馆之位确实可以不要,可你不还是心甘情愿被霍劲柏利用?为了什么?为了让其他人看见,你一个女人照样能在黑道上混的风生水起,为了让霍劲柏知道,即便是女儿,你也可以为这个霍家做出贡献,要霍劲柏在考虑继承人的时候把你也算上,是吗?!”
把人逼到了墙角,让她退无可退,霍无渡双手插兜,笑了声,“究竟是野心太大,非要当这坐馆,还是为了向其他人证明,为了平心中之愤恨。姐,别再自欺欺人了,当上坐馆,去告诉霍劲柏,你一个女人,能做的事是他想不到的。”
在霍红香抬头看他时,他手支撑在她一旁的墙上,“跟我合作,再好不过。”
“霍无渡。”霍红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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