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泛起白色的泡沫,与周围粉嫩的肉肉对比鲜明。
美极了。
百里神月眸色加深,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他的喉咙莫名觉得非常干涸,伸出舌尖润了润唇瓣,但依然无济于事。想要喝水。念头盘旋于脑中久久不散,他抿着嘴吞咽了一下,僵持片刻却还是垂下眸子将头扭到了一侧。
燕清霜不知那头是何等纠结,她或亲或舔或吸的玩弄着嘴里的巨物,随着身下少年起伏动作越来越大,她便知晓这是快摸到那极致的快感了。
她猛地低下了头,将那物直直送进了嗓子深处,惹得她一阵反呕,偏偏嘴里的东西还得了趣,强势的上下起伏就往她喉咙深处顶去,燕清霜忍着呕吐感,猛地把头往下一压,将硬邦邦的巨物一整个吃了下去,太长了,仿佛已经穿过了喉咙,带给她一阵濒死的窒息感,几个猛烈抽插之后,百里神月喘着气道,“阿霜,拿出来,快些拿出来。”
他这般说着,下体却越发猛地的撞击燕清霜的唇,他的手不受控制的移到下面,霸道的按住燕清霜的头,不让她抬起分毫,同时他另一只手将她屁股往下一压,脸狠狠埋在花穴上,唇胡乱的吻,借着快感放任自己去吸允那看着便十分香甜的蜜水,甚是痴迷的喃喃,“阿霜……唔……阿霜”
他腰间猛地用力,一阵白浊猛地喷到燕清霜喉咙里,燕清霜被呛得连连咳嗽。他泄了身,却依然不舍得将身下的东西从她嘴里拿出,阿霜的唇太紧了,太温暖了,他的下体体会到了难以描述的快感。燕清霜见他依然强硬的压着她的头,也知晓他体会到了快感,将他射出的东西吞咽下去,她轻柔的吸允,把那依然坚硬如柱子般的物件往喉咙深处送。
“唔……”百里神月被她吸爽了,下体不自主的朝她嘴里顶,嘴里却心口不一,“阿霜,别这样……那里脏……”
又是几个深喉,燕清霜把粗大的东西吐出来,扭过身躺在百里神月怀里,伸着舌头让他看,“小仙人的东西,怎么会脏呢,是竹子的味道。”
百里神月凑过去擒住她的舌,含到自己口中吸允了几下,随后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去与她嬉戏打闹。两人吻的难舍难分,不止谁的蜜液从嘴角滑落,百里神月喘着气在她唇边喃喃,“阿霜…心悦阿霜……”
随后又是热烈相吻,舌尖宛若灵动的小蛇,相互游走相持不下,迷迷糊糊间燕清霜被百里神月环在了怀中,两人再次躺倒在床上。
火一样灼热的物件抵在两腿之间,用力摩擦穴肉,蜜水早已将那处润滑,巨龙抽插起来很是顺滑。燕清霜抬起腿环在他的腰上,一只手去将他蛰伏已久的巨龙塞进早已骚痒难耐的花穴之中。
“啊~”百里神月的巨物方一进去,便是猛烈的抽插,迅如雷电的起伏速度让燕清霜爽的连连叫唤,他的手覆在了燕清霜的酥胸上,嘴也擒住了她连连娇喘的唇,没有多余的调情,他低着头猛干,仿佛要将人捅坏一般。
“啊啊……阿月……好舒服……嗯…阿月……”
娇媚的女声在暖泉居经久不绝。
离家之人多有愁思,更不要说至亲至爱的人都在京城,是以燕清霜从不掩饰自己对百里神月的偏爱,百里扰也知晓这一点,是以他不曾拿自己去跟月儿作比。
直到次日,百里神月离京去往天阳,躺在床上养伤的百里扰才见到燕清霜。
不过他也享受,现在十月天微凉,他屋里已经烧起了炉子,整个人披着一件广袖锦绸里衣,敞着衣领倚在软榻上独自一人下棋,见她进来,扬了扬眉问,“走了?”
燕清霜点头,在他对面坐下,“老爷子这次气狠了,表哥离府也没给你解禁。”
百里扰啧了一声,“我想出去他又拦不住,不过是看他老了,让让他~”
他语调上扬,颇为自得的撩了撩自己肩处的碎发,可惜这一动就拉扯了挨板子的伤,得意的眉梢瞬间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朝燕清霜看去,“呼…好疼,他吩咐伯益打我的时候,下手毫不留情。”
伯益?二舅舅打的?
燕清霜挑眉问,“老爷子罚你,还喊了二舅舅去?在说谎吧,小舅舅?”
伯益是燕清霜二舅舅百里絮的字,百里絮和百里扰是一胞双子,与吊儿郎当的百里扰不同,百里絮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子,时任大理寺卿。
“哎~”他手托着脸,一个语气词恨不得转十八个弯,伤心欲绝,“你不信我?”
燕清霜也托脸看他,眸子里满是笑意,“是不是拿二舅舅挡枪,结果被识破了,老爷子罚你,二舅舅主动请缨当了打手?”
姑娘玲珑心思,最是了解他,猜的也八九不离十,百里扰一时无言,微微垂眸躲了她的眼神,伸手去扒拉桌上的棋子,转移话题,“什么时候回去?”
“今日午时,宫里急召。”她话音刚落,便见他眉间蹙起小山,满脸不悦,“那老东西,你的伤刚好就喊你回去给他卖命。”
燕清霜伸手抚上百里扰鬓角的散发,将其别在耳后,随即揉弄他的耳垂,仿若哄小动物一般,“刺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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