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狗东西,你等着。”
萧竹含笑看他,远远地行了个礼。
二人上了马车,燕清霜窝在榻上,撑着头瞧他:“这几日可受苦了?”
尉子初轻哼一声,垂了眸子不理她。
燕清霜挑眉:“你若是不说,我怎么给你出头。”她抬手轻轻抚摸尉子初的脸:“被萧竹欺负了?你说出来,我去训他。”
尉子初朝前挤了挤身子,双手紧紧抱着燕清霜的腰,将脸埋在了她怀里,依然一言不发。
她轻轻将人揽住,手指轻轻梳理他尚未干透的头发:“阿显,乖。”
怀中少年依然没说话,明白这次大概问不出来,燕清霜也没再开口,只是手指走一下没一下的理着尉子初的头发。
怀里突然有些潮湿,少年似乎哭了。
她手上一顿,却是垂眸佯装不知。
过了半晌,怀里传来声音,因为隔着衣物,声音闷闷的:“你为什么让人把我关起来,你觉得我会叛变是吗?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叛变,燕清霜,我们家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们会叛变,你有没有良心啊。你还把我关在那种地方,不能泡温泉,不能弹琴,还有人每天过来打我,还总有一只狗在不停的叫,我要告诉爷爷,你欺负我……”
他边哭边说,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委屈。
燕清霜挑了挑眉,抱着他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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