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便被他彻底锁死在嘴中。
他恶狠狠的看向燕清霜,目光炯炯如有烈火燃烧,仿佛只有杀了眼前放肆的女人才能泄愤。
但腿间的巨物是那么诚实,在毫不留情的蹂躏下,它越发坚硬,越发巨大。
待燕清霜的脚收回去,燕清越的腿间已然立起了一座帐篷。
燕清霜眉眼含笑的看他,语气平淡,“燕清越,对着自己妹妹硬了,你似乎比狗还下贱呢。”
“滚!”
他满眼怒气,手紧握成拳锤在燕清霜椅子上。燕清霜抬手碰了碰他瞪的溜圆的凤眸,手指顺着往下,摸了摸他气的发抖的唇瓣。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燕清越恼了,当纤细无骨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唇时,燕清越狠狠将那手指咬到嘴里。
比血腥味先一步传来的,是她手的气味,杏子的味道,方一闻到是让人想吃掉的甜腻,随后是吃进嘴里的软香,最后是似有若无的冷清苦调……有些好闻。
燕清越对气味尤其敏感,闻到喜欢的气味,整个人就如同吸了猫薄荷的小猫。他的舌头无意识的舔舐燕清霜被咬住的手指,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燕清越才缓过神来。
“松开。”燕清霜语气平淡,似乎毫不在意他方才舔舐她手指的行为,但燕清越莫名觉得很难堪,他沉默的用舌头抵出燕清霜的手指,将脸扭到了一边。
两息沉默之后,燕清越身子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腿间的帐篷被圆润的臀部压住,她坐的很是放肆,甚至扭动了几下身子,让下身与那坨鼓起贴合的更加严丝合缝。
燕清越呼吸滞了一瞬,他发现,他还是太把燕清霜当人了。
“……我是你哥。”燕清越伸手掐住燕清霜的下巴,强迫她抬眼与他平视,另一只手狠狠压住她乱扭的屁股,让她不得动弹,他修长的眉毛蹙在了一起,语气有些烦躁,“燕清霜,别发疯。”
她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欺身贴了过来,二人呼吸交缠,彼此的距离不过一寸,四目相视,一个神情自若,一个略显慌乱。
她朝前进了一寸,温热柔软的唇瓣方一碰到泛着凉意的薄唇,便感受到那薄唇颤了一下,想要朝后逃离。但她的手正霸道的搂着他的脖子,那薄唇刚挪动一下,便被狠狠按了下来,紧紧贴回柔软的朱唇上。鼻间气息有些凌乱,他抿紧了唇瓣,垂下了眸子。
眼前陷入黑暗,其余触感更加清晰,燕清霜的唇轻轻划过他的唇角,随即几根细细的头发打在了他脸上,她将脸埋在了他颈窝里,声音透过布料传进燕清越耳中,“哥哥昨日,是在气歧康的事吗?”
“……”燕清越思绪一顿,没想到她居然聊起正事了,“明知故问。”
他冷哼,伸手将她推开,本以为会很麻烦,但没成想她顺着力道便离开了,甚至乖巧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腿上骤然一轻,怀中也突然空了,燕清越有些不自在的换了个姿势。
燕清霜声音淡淡,“歧康之事本是五弟在管,后来出了岔子,本殿派人接手,没成想二哥也派了人去帮忙,本殿的人以为是当地庞氏想造反,下手没轻没重,本殿在这儿给二哥赔个不是。”
谈及正事,燕清越眸中神情越发清醒,他轻哼一声,“柳家五死二伤,你就一句没轻没重?”
燕清霜笑着道,“二哥何出此言,柳家被二哥送出京城那日,不就已经死了吗?还是说,柳家剩下那两个……如今还活着?”
“……”
柳家剩下的两个未亡人,自然已经被燕清越派人清理了。
正如燕清霜所言,他将柳家派去歧康时,便已经放弃了他们,真正在歧康做事的人,早在燕清霜派人过去时已经离开。他本来打算从五皇子燕清繁手里抢,结果燕清繁那个蠢货联系了燕清霜。无奈之下他只能调离与燕清繁作对的下属,将柳家作为钓饵放了出去。燕清霜这个疯丫头也是毫不留情,张嘴就咬。最后他跟燕清繁斗了这么久,什么也没捞到……
“昨日二哥出了气,渠阳那边也换了新知府,歧康的事不妨就此揭过吧。”
燕清霜给自己杯中斟满茶,端起敬他。
燕清越听她提到渠阳,便知她这是在威胁,疯丫头胆大包天,若真掺和到渠阳的事里,他又得头疼好久,如此想着,便不情不愿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巳时,文佑帝进来,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吩咐下人上膳,用完膳,众人陪着一同出了飨殿,朝围猎处走去。
今日是围猎最后一日,依照燕朝传统,最后一日不得入林,由饲兽者将各种飞禽走兽放入围猎圈,围猎者分组进圈狩猎,每组评最高者,最终评出今日狩猎最多的三人得赏。
因为被饲兽者放进围猎圈的不止有小型兽,还有大型猛禽,是以这最后一日考验的不止射术还有勇气和胆量。
燕清霜对围猎不感兴趣,但文佑帝想看,她也不能拒绝。她身边的燕清越倒是跃跃欲试,扬了扬眉梢冲她叫,“妹妹可要同我比比,谁猎到的更好?”
燕清霜懒懒看他一眼,摇了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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