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百里扰百无禁忌,一旦起了欲念,就是一只发骚的野狗,若是旁日同他一起闹也无妨,但今日确实有要事,不能胡闹。
“清霜…呼……清霜的手指好棒,跟狗狗的肉棒好贴合,清霜是不是已经记住肉棒的形状了,它大不大?能不能满足清霜?它已经是清霜的东西了,清霜可以任意使用它。”
秽言浪语一句接着一句在燕清霜耳边响起,手里那东西顶的越发起劲,燕清霜吻住他的唇,手上略略用力去握。
“唔……唔唔……”他吃痛,不满的朝燕清霜看,下体越发用力的顶她。
……
最终还是误了时间,香君在百里府等了半个时辰左右,燕清霜才净了手,理好衣服。
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透过窗户看了眼天,已经过了晌午的点,入宫要迟到了。她回头瞥了一眼榻上一脸餍足的百里扰,“下不为例。”
百里扰正把玩着棋子,嘴角上扬,眸中带笑,与一个时辰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闻言,他轻挑眉梢,仰着头冲她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挑衅,“下次还敢。”
“我得走了。”燕清霜临走之前,再度问,“可想好生辰礼要什么了?若再不说,便定好是昌南名笔了。”
真正的生辰礼欠着,表面功夫也不能拉下。
百里扰摇头,“一支笔做礼会落下乘的,我要最名贵、最好看的东西,你不能敷衍了事。”
百里家的小少爷,自幼娇养,一点亏也吃不得。
燕清霜也乐意宠着他,“好,都听小舅舅的。”
……
出了百里扰的院子,与百里府众人道别后,燕清霜上了马车,阖眼吩咐,“直接进宫。”
一个时辰后,宫中御书房。
文佑帝燕诩正在书桌旁处理国务,见她进来,手上将笔放下,眼睛从书卷转到她身上,眸底没什么情绪,却是皱着眉问,“怎么迟了这么久?”
燕清霜行礼,恭敬的答,“路上耽搁了,请父皇赎罪。”
“……”燕诩依然锁着眉,盯着她行礼的模样看了片刻,才道,“身子可好全了?肩膀和脖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燕清霜摇头,“已经无事了,谢父皇关心。”
“……无事便好。”
书房静了一瞬,燕清霜直奔主题,“秋猎的三位公子如今可还在大理寺关押?”
燕诩点头,将书桌上的卷宗整理到一起,起身朝房门处走,“走吧,去大理寺。”
“您……”燕清霜不赞同的看他,“现下不安全,我独自去便好。”
燕诩脚下一顿,扭头看她,平静幽深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绪,“无妨。”随即他转过身去,大步朝外走,“跟着孤。”
“是。”
两人往外走,半晌,燕诩又问,“你不问问,为何孤要一起去吗?”
“陛下自有定夺。”
她话语间的敷衍溢于言表,燕诩脚步顿了一下,“这般喜怒露于外色,孤如何放心把这一国子民交托于你。”
燕清霜轻轻摇头,“大燕国泰民安,父皇身体康健,这一国子民还是您亲自治理为好。”
“惯会敷衍。”燕诩声音冷清,但瞧着前路的眸子里稍稍添了暖意,眉眼也舒缓些许。
御书房外,葛公公已经备好了马车,见二人出来连忙迎上去,香君也在一旁候着,垂眸福身冲二人行礼。
待扶着燕诩登上马车,燕清霜冲香君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附耳与她说了两句,随即也上了马车。
车上,燕诩倚在窗边,手中已经拿起玉杯饮酒,待她上来,淡声问道,“交代了什么?”
燕清霜在他对面坐定,回话,“今日既要问审,想来您一早就给大理寺去了话,现下晌午,约莫都没用膳,吩咐侍女去买些吃食。”
“你倒是有心。”他将杯子放下,指了指桌上的酒壶,示意她倒酒,“河上张氏酿的梅花酒,添了兰心蜜,不醉人,你也尝尝。”
燕清霜给他添了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倚着铺满软皮毛的榻子,随着马车悠悠的行走慢品。
酒过半盏,她慢悠悠开口,“父皇可收到了岐康来信?”
“岐康?霜儿想要岐康。霜儿想要,孤便给。霜儿不想孤插手,孤便撤了那儿的人,孤不要岐康,送给霜儿。”
“……?”
与平常话语大相径庭的话传到耳中,燕清霜怀疑自己听错了,抬头看向燕诩,这一看立马发现了不对劲,他那双与燕清霜七八分像的桃花眼此时微微眯着,眼角绯红,显然一副醉酒姿态。
不醉人的梅花酒……呵……
燕氏人人都是好酒量,唯独燕诩是个例外,他是醉酒体质,不易饮烈酒,连前几日秋猎时,都吩咐了提前把宴席上的酒换成水。方才他说这酒不醉人,燕清霜信以为真了,只当是张氏酿的好,酒味醇厚,也没怀疑是燕诩在骗自己。
他此行跟过来,燕清霜本以为是有事同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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