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的规律嘎吱声,她说细听可以听到轻微的嗡嗡声,这是机械专属的隐秘心跳,”蔡特助侧身低声对着文铮开玩笑,“我是什么都听不到的。”
“还有时常需要人工进行上油润滑的娇气美感,这些是现在的机械普遍应用气悬浮或者比如生化机械人那种生物基的自润滑关节所无法媲美的。”
“你是说,竞速赛马是用传统机械制作的吗?”
“我是说,机油确实对赛马的健康无益,而且为了使赛马拥有足够的竞技性和增强驯服时的快感,我们工作多年破译了曾经被删除的属于自由男畜的好斗序列,使得这些赛马在机油的刺激下更容易发疯烦躁,我们不得不把凌总的私人爱马们在较昏暗和幽闭的空间里饲养,这能缓解它们的凶性,但这也要求了更严格的通风环境”蔡特助轻描淡写般地抛出重磅炸弹。
“?解码自由男畜的已被淘汰的基因序列,这,这是合法的吗?”文铮大受震撼。她是个文科生不假,但在整个社会的福祉都极大依赖于生命科学的先进的情况下,这些实在只是常识。
“法律从诞生的那刻起就已经开始落后,而科技是永不停步的。这是凌氏的意志。”蔡特助平静的笑容第一次让文铮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别担心,我们的这些赛马,从来都不是秘密。”蔡特助拍拍文铮的肩膀,后者这才从“误听惊天大秘密会不会被灭口难道这就是凌氏同意让她这个菜鸟新人记者采访的原因吗”的惊慌情绪里冷静下来。
“原来蔡姐你说的别被吓到是指这个啊,哈哈哈,我确实是被吓到。。”文铮的话被接下来看到的这一幕震惊到塞进喉咙里。
和前面的马房几乎是一样大的空间里,只有三座马隔间。第一座里的男畜,齐髋处被整齐切掉,连接上一整套的机械马身。在钛合金骨架上,关节处和每一处本该如同仿生机器人一样用高弹性合成肌肉处都由大小不一的轴承和精密滑轮所代替,被弹性碳纤维和保留下来的男畜神经元所连接运转。它神情紧绷,神经质地在马厩里走来走去,不住地啃着指甲。第二座是空的,而第三座里却有两只。
一个男畜和第一座里那个除了颜色和长相不同以外设计完全相同,另一个却连外面那些臀肌发达的风骚马儿都不是,明显只是普普通通的男畜。
这只男畜是高大壮硕型的,正被铁链拴着,温顺地挺起胸前明显不正常的胸部突起,把乳头给那男畜马含进嘴里。它的表情隐忍而带着些难受,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实在难闻,也可能是因为那男畜马死命地揪掐着它的胸部,面色狰狞地半咬半嘬着奶头。它伸出手,温和地抚摸着男畜马的头,把它男畜的上半身抱进自己的怀里,用手轻轻揉捏它的喉结再一路往下摩挲奶头。
男畜马的合金做的马蹄,因为来回踢踏地面发出不规律的哒哒生。它的马的屁股不安地扭来扭去,这时文铮才注意到原来还有一个被她挡住的,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她站在男畜马的身后,踩在小椅子上,手持大概30长的按摩棒,抽插它的合金肛门。
因为马的下半身并没有做假皮肤,骨架,纤维,神经一览无余。文铮能清楚看到那按摩棒是怎样地在人工肠道里顶出有趣的痕迹,
文铮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当她只看到两个男畜时,她不禁想起昨天那几个一起伺候她的男畜也是这样互相抚摸骚态毕露。当那个工作人员的动作被她捕捉到时,她又不禁遐想,如果她的雯雯伺候她的时候,再挑一个,就挑昨天晚餐时给跪着舔了她几个小时的穴的那个小乖畜好了——就这么举着它的骚屁股给她玩,再骚叫给她和雯雯助兴,岂不是爽极了?或者让它在雯雯后面操雯雯屁眼,这样的话又好玩又省得她费劲让雯雯也爽。
不对!肖文铮你在想什么?
“这是让这些赛马平静下来的好方法,也是操控它们的诀窍。”蔡特助指指墙上的一套特殊的骑具,“用这个,刺激它们的肠道,就可以轻易操控它们的情绪和身体,来达成马术运动员和马的共鸣。当然,这也是我们的实验还不够完善的原因,我们还在致力于把序列更细分找到更精准的基因密码,毕竟这种操控方式还是有点不够高雅。”
“这里还有一匹,你要试试吗?”蔡特助突然问。
“试什么?”文铮小心翼翼地问。
看着她这个怂样,蔡特助当然明白她想歪了,坏笑一下道:“你要是想试那个,也可以啊。”从一边墙上抽下同款式的按摩棒塞进她手里,迅速地给她套上防身服,整个儿地给拐进了马厩里。
“蔡蔡蔡姐,你别玩我了,我这要怎么弄啊!!”文铮又急又羞,又怕声音太大把男畜马给惊到回头再伤着自己。
“别怕,直接捅就好了。虽然是赛马,说到底也只是骚男畜。”蔡特助看她还是磨磨唧唧,便示范给她看。还真的是,那男畜马原本神经兮兮的样子一下子变得温驯和迫不及待起来,撅起马的屁股就要被插。
文铮接棒蔡特助,插了几下觉得有趣极了,屁眼裹吸她手里的按摩棒格外有力,没抽插一下都能听到人工肠道里硅胶液滑动的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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