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着叶锦的双臂,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泪痕逐渐干涸,纪时笙用滚烫的脸颊去贴叶锦微凉的侧脸。叶锦握着他身后塞着的姜柱抽插,汁液沁出,将辛辣带去更深的地方。
脸颊上的疼痛过了劲也就慢慢转化成烫意,然后忽而抽痛一下,倒是身后的东西更折磨人。
那个姜柱近十厘米长,用的是专门培育的特殊品种,辛辣程度几乎是普通生姜两倍,汁液也更多,体积比一般生姜大,还有催情的效果,是某些家族专门用来调教侍奴的。
不过叶锦一般用来惩罚他,让他含着挨揍或者加点更催情的药把他捆着放在一边。
今天许是念在要罚得狠的份上选了个小的,让他能稍微好受一点。
“含好了。”叶锦把姜塞进最里,把手卡着穴口,她拿出湿巾擦拭指上的姜汁,“谁让你去杀他的?”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你的手下去暗杀白家的少爷。”叶锦丢开那块湿巾,伸手掐住纪时笙伤痕累累的脸颊,纪时笙被她手上残留的酒精刺到伤口,疼得战栗,却不敢躲。
“他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埋尸,还是把白藿呈的头扔到白家家主的桌子上?”叶锦盯着纪时笙眼睛,“回话!”
“我……白家和叶肆……”纪时笙艰难开口,刚说了几个字就被叶锦一耳光打断。
叶锦收回发麻的手,眼神扫过纪时笙红肿到快要破皮的脸,一脚踹到他左肩,怒气冲冲问道:“杀了白藿呈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回答我!”
当然是挑衅,嫁祸,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想要白藿呈死的人有很多,想要白家死的人更多,不愁白家家主找不到目标报复。就算真知道了是他的手笔,白家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他们动手在先,有白藿呈的死震慑,那些人也能老实几天。
一群阴沟里的老鼠,掐死不需要废太多心思。
但看着叶锦阴沉到要滴出墨的脸色,纪时笙半个字都不敢说,垂眸硬生生接住这一脚。
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颊又火辣辣的疼起来,纪时笙心知今天一顿打怎么也免不了,就是轻点重点的区别,因此他心一横,转过身去,把腰塌下去跪趴好。
“家主,您打我吧。”纪时笙把脸埋进臂弯里,防止真被打的下不了床,他先提前示个弱,带着哭腔小声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你还不知道呢。”叶锦冷笑,起身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回卧室跪着,每一个小时换条姜,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哪了,什么时候起来找我。”
“爬回去。”
——
后穴姜条辛辣,灼烧着内壁,口中充斥着恶心的血腥味,他的卧室在楼上,离书房有一段距离,脸上和腰间的伤口又开始疼,纪时笙四肢着地往回爬。
他不喜欢这样畜生一样的姿势,像一只宠物,只能随意被人践踏。
但让他这么做的人是叶锦。
他十七岁那年爬上叶锦的床,到现在跟了她整整七年,基本上什么花样都尝试过,今天气上头了的叶锦选了个他最忍受不了的。
他到现在都没学会叶锦的规矩,塌腰撅臀,一步一晃,像条发情的狗一样摇着屁股含着肛塞爬。
叶锦知道他不喜欢,从来不会逼着他做。
叶锦不喜欢身边总有太多人跟着,虽然是叶氏家主,但她专门用来休息的这栋屋子却没有仆人,除了每天打扫卫生和做饭的家仆,很少有人会来这里。
虽然周围没有旁人,但在这样暴露的地方爬行还是让纪时笙尴尬羞耻地挪不动步子。
叶锦已经离开了,并没有停下脚步等他。反正都是要爬回去的,怎么磨蹭也躲不掉,纪时笙咬着牙伸出腿。
他不想比叶锦慢太多,不想只能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逐渐模糊。
就算追不上,起码让他看见她。
大颗泪珠簌簌落下,落到地上,滚到唇边,舌尖舔到一片咸涩。
——
你可以像之前一直丢下我,但我会努力追上你的。
我们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了。
我会永远坚定的选择你,就像你曾经坚定地选择我一样。
家主。
……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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