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紧紧抓紧枕头里,显然是尽全力在忍耐。
掌控者居高临下地睨着,究竟是纯白还是黑夜眼神里昭然若揭,可惜周驿完全看不到。他现下意识只剩被入侵的感觉,屈辱又诡异,腰腹的薄肌裹着同为男人性器的形状,穴眼里的痛没办法和任何人描述,可随着学长更过分的动作,竟然在某一点炸开难以启齿的快感。他听见自己发出难以想象的、羞耻至极的声音。
周驿的每一点反应都被袁茗收在眼底。
粗暴到这种程度都能爽,是需要精挑细选的天赋。
周驿埋着脸,眼眶下一片濡湿,被自己屁股里的咕叽声和喉咙里的呻吟逼得无所适从,几乎要把自己闷死。袁茗却不放过他,上翘的龟头每一次插入都狠狠往那一点上碾,紧致的肉壁很快被彻底捅来,柔顺地吸附着阴茎,在穴口挤出一片淫靡的水光。
“被插硬了。”
很精简的结论。
袁茗握住他胯下的东西,周驿一惊,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便被那只手快速揉搓掐弄着铃口。他刚才还是呜咽,这会儿声音猛地拔高,后面也不自觉夹得更紧。
周驿那根尺寸可人,又粗又涨的在他手里跳动,很满足征服欲。只谈过温柔女友的小狗显然没尝过这种程度的蹂躏,被捅穿肚子的恐惧之中,另一种恐怖且诡异的快感爬遍全身——
“这么大,也没留住女朋友。”
袁茗单手扣住他的跨,让人无处可逃,周驿的声音已经像在哭了,某一刻整个人突然开始抖,袁茗手心一热。
周驿感觉后面的东西抽出来,人被翻过身,他用手挡着眼睛。
袁茗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单手撑在床上,不容他抗拒地拉开他手腕,俯下身,和他贴得很近。
果然眼泪汪汪的,勾得人一不小心就心软下去。
所以还是亲了亲那双眼睛,“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不喜欢有人擅自射在我前面?”
周驿还沉浸在满心酸胀里,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之前让他去“做功课”那次,似乎是提过这个事。可是这种事要怎么克制?
“既然自己没学好,是不是应该主动让别人帮你?”
袁茗松开他,从抽屉里拿了什么,拆开包装。
周驿看清楚了,是一根挺长的金属细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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