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傅遵循了臣子的本能,沐着天子审视的目光,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爬到了他的君主面前,虔诚又卑微地请求入水清洗,皇帝却哗啦站起,就着他跪趴的姿势,从背后肏了进去。
那处原本装满了江锦林的东西,方才又被太子射进去些,如今他的君主竟就着二人的精水肏干起来。羞耻心缓慢复读,虞明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这一家三人共用的的精壶。
真是礼崩乐坏,也不知后世之人会如何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虞明月臊得将脸埋进臂弯里,江锦林却在此刻走了过来,捧着他的脸讨亲。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因着身后的撞击,酥软的身体拒绝不得,顺从地伸出舌头,被江锦林以下流的方式吮吸得啧啧作响,倒同他身后的淫靡水声相映成趣。
天子也在这时换了姿势,将虞明月抱在怀中,自下而上的顶弄着。江锦林试探性地摸着他俩的结合处,感受到胞弟意图的天子停下动作,放纵弟弟挤进一个指节。虞明月惊喘一声,喊道:“不可以!”他求救似的去吻自己的君主,无助地在他嘴边乞求一份恩典,然而换来的却是天子极为无情的一句“照心能吃下的。”
照心是这位君主给他赐下的字,取自“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本为康王初见他时所发感叹,后来又加上君主对他的期许,却用在如此违背纲常伦理之时。倘若几年前,他能够接受那桩赐婚,太子是否就不会对他动歪心思,他是否就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来不及追悔,天子已就着相连的姿势打开他双腿,将洞开的门户展现在江锦林面前。江锦林笑吟吟地谢过皇恩,便将自己半硬的性器抵在了虞明月的穴口。那处已经含了一根巨物,却还留有再进一步的空间。虞明月紧张得浑身的神经都崩紧了,被咬得发痛的天子警告似的一顶,便闻一声惊喘从齿关泻出。
紧接着是疾风骤雨般的顶弄,直插得这位太子太傅神智恍惚,彻底沉入欲海狂潮。他好似一叶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在快感里反复颠簸,多年涵养的风骨轻而易举被抖散,失掉了臣子的本能,而彻底变成了这位君主泄欲的一件器具,连后穴都成了龙根的形状。将近高潮时,虞明月甚至忘了“陛下”的尊称,低声唤出那无人敢喊的名与字,天子含住他的唇,将他的大不敬都接到腹中,成了几声呜咽。
温凉的精液射在肉壁上时,虞明月的双腿本能地蹬了几下腿,几乎踢伤了身前人。因承受不住快感的胸膛不往上挺着,将被吸吮得红肿的两粒茱萸送入敌口,猝不防间被牙齿一刮,尖锐的痛感一闪而逝,带来了更令人欲仙欲死的酥麻意。
被快感淹没的太子太傅浑身软得有如一滩水,因此真正被沉入水中时并没有太多感觉,直到滚烫的泉水涌入肉穴,冲刷起短期内使用过度的肠道,他才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扑腾的手脚都被捉住,然后被带入一个怀抱,江锦林将他抱在怀中温言款款,每一句都令他面红耳赤。
然而身为臣子的虞明月本无拒绝的权力,他最终还在自愿地打开了身体,在他的君主从背后覆过来时,温顺地接纳了两兄弟半硬的性器。他们进得极慢,令虞明月想起三人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光,身为六皇子的江锦林每回被太傅罚抄书,往往是由当时的东宫太子代笔。尔时的陛下同现在一般沉静寡言,认真做事时话便更少了,他和江锦林心里都发怵,不敢嬉闹时便会趴着看他,百无聊赖地数着心跳声挨过那漫长的时光。
如今这一幕倒意外地重现了昔日美好的时光,却是以他的身体为媒介。虞明月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们走到这一步,从明君贤臣,到……他想到这里便止住了,因体内两根庞然大物已然勃起,撑得他那口肉穴连一丝褶皱也无。虞明月难耐地扭了下腰,只觉肚子涨得他几欲作呕。
江锦林缓缓动了一下,调笑道:“照心可是怀了?不知是皇兄的,还是小王的,亦或是皇侄的?”
虞明月报复似的,咬牙瞪了他一眼,道:“近些天属康王殿下和臣做的次数最多,可惜臣不是女儿身,否则定能为殿下诞下一儿半女。”
却是明晃晃在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了,毕竟混乱天家血脉并非小事。天子握住他劲瘦的腰,沉声道:“锦林,照心是男子,不可这般羞辱于他。”
听到他的君主说出这句话,虞明月再顾不得君臣礼仪,讥笑一声,问:“陛下可还记得‘照心’二字的初衷?”
天子沉默了一瞬,追着胞弟的节奏律动起来,良久,才慨叹道:“朕如今才算照清本心,发现对卿的真意。”
虞明月此刻却已无力去思考这句话其言何如,他已被彻底钉死在这两根火热的刑具之上,正值壮年的天子龙精虎猛,年过而立的康王亦生龙活虎,一抽一送间,几乎将他内脏都顶飞,魂魄都顶散。
被烫化的肠壁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着淫水,顷刻被拍成乳白色的泡沫,又飞快为水舍舔去。虞明月已经记不得自己是如何挨过来的,源源快感不停将他推上极端,每当他以为自己即将崩溃时,新的浪潮又打来了,一阵阵拍在肠壁上,根本无处可躲,无处可藏。他的身体俨然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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