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烟,问他等下去哪儿。
梁闻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剧组。
他还是得去找一趟谭睦洲,一是拿身份证,二是把话说清楚。
于是关粤就骑车载他去了片场。
谭睦洲见到梁闻,颓靡的眼神一下就亮了,梁闻跟他上了房车,张嘴就是要证件。
谭睦洲鼓着眼睛,“什么意思?”
梁闻说:“懒得跟你胡搅蛮缠了,我找别人了。”
十分钟后,关粤看到梁闻脸上顶着一个血红的巴掌印从车上下来,二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关粤默默转过了头。
梁闻没等到收工就消失了,晚上拍大夜,关粤凌晨四点才到家,楼梯的灯坏了,他走到家门口才发现楼梯上蹲了个人。
“……你回来了?”梁闻从黑暗中抬起头,头发压得乱哄哄的。
“嗯。”
关粤平静地开门,把梁闻放进屋,梁闻背着个背包,到屋里把包放在沙发上,等关粤关上门,忽然像片乌云似的压了上去。
明天关粤休息,二人在床上滚到天色大亮。
关粤从小练武术,身体的柔韧性和体力都相当可怕,梁闻为了给自己正名,把前二十年学过的花样儿全在他身上使了一遍。
“叫老公。”
梁闻抱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下面不断地冲刺,关粤咬着牙,从牙缝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一个“滚”,梁闻哼笑一声,按着他又是一阵狂干,把关粤操得浑身抽搐,他又扳过关粤的下巴,手指按着他的嘴唇,逼迫道:“叫。”
关粤艰难地喘息,横来一记眼刀,没什么威慑力,反而瞪得梁闻更加兴奋。
他扑上去舔他的嘴角,笑道:“你不叫我叫。老公,你里面真热。”
关粤又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一股水。
半小时之后梁闻也射出来,床单已经没法睡人了,关粤躺不下去,把梁闻从床上扯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草草换了床单,俩人相拥着昏睡过去。
之后梁闻一直住在关粤这儿,关粤是男主的武替,几乎每天都要去剧组报道,有时第二天工作量大,不方便做,梁闻就老老实实搂着他睡觉。
梁闻很享受目前的生活,饿了有关粤给他做饭,想做了就撒会娇,磨着关粤上床,口腹和淫欲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想就这么一直跟关粤过下去,过到腻歪为止,结果一个月后的某天,俩人躺在床上抽烟,关粤忽然问他以后有什么打算。
梁闻一愣,不太想琢磨这个问题,只说没想过。
“你有工作吗?”关粤问。
梁闻挠了挠头,要说工作,他和公司的合约还没终止,但直播账号无限期停播了,跟无业也差不多。
于是他顾左右而言他,“……我不缺钱。”
关粤斜他一眼,“那你钱是哪来的?”
“……”梁闻登时有点心虚,坐起来无能狂怒,语气不好地说:“你管我哪来的,反正比你挣得多。”
关粤凉凉地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来,“你知道就行。我赚得那点儿都是卖命钱,养不起你。”
这话要换成别人说梁闻压根不会往心里去,但从关粤嘴里说出来,就让他觉得分外没脸。于是他光着膀子从床上跳下去,恼火地瞪他一眼,气汹汹地去墙角收拾行李。
关粤就靠在床上看着,拦都不拦一句。
开始还收拾地惊天动地,后面动作就磨蹭起来,一个拉链反反复复拉了七八回,梁闻余光偷偷往关粤那边瞄,后者沉默地抽着烟,根本不理。
梁闻怒了,还很委屈,回头道:“养条狗这么长时间了也得有点感情吧,你真就不管我?”
关粤掐了烟,轻轻叹了口气,说:“梁闻,我三十了,没那么多精力和时间陪你玩儿。”
“……操。”梁闻别过头,三两下把东西塞进包里,套上羽绒服就往门口走。
走到鞋柜前,他又等了一会儿,屋里依旧没动静,梁闻使劲揉了一把鼻子,砰的摔上了门。
梁闻回了京市,昏天胡地地睡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了公司。
他签约的公司是家中型传媒公司,有几个头部网红,剩下都是小主播,公司原本有意向给梁闻推成大号,奈何梁闻烂事一大堆事业心为零,公司也不是做慈善的,眼看投入没有回报,就把他冷处理了。
梁闻这次直接找到经纪人,大言不惭地问自己什么时候能复播,让公司不要耽误他前程。
经纪人下巴都快惊掉了,说大哥,你是我大哥,上面没让你赔违约金就不错了,你还有脸倒打一耙?
梁闻不满道:“我是吃青春饭的,停我工作就是在毁我人生。到底什么时候能开工,给个准话,不然我就辞职了。”
经纪人嘴角抽搐,打了个手势让他等一等,出门去打电话了。
过了几分钟,他重新进来,跟梁闻说想走可以,要赔偿公司二百五十万的损失。
梁闻怒不可遏:“你们他妈穷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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