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之前说过不让他看见你,我下了车你就走吧——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面子工程还是要好好做的。”
他哼了一小段旋律,轻声道:“真有意思。”
这可没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车上那一段的谈话刺激到了我,我那晚上没怎么睡好。
梦里又是一些以前的事情,挺烦的。其实我不想让那些经历在我脑海里车轱辘播放,但我也操控不了梦境。
第二天爬起来,我恍惚看了眼手机,周四了。
很好,姜衡,你明天有性生活了。
原本通讯录里有几个炮友,和白渊棠有关系之后删了个干净。秦珩没做要求,但我觉得被发现的风险大,也不想搞别的不干不净的人,就彻底断了。就好比上周我弟来我家住,他从我枕头底下拈出一根白渊棠的半长卷发。
这小子鬼精,默不作声地翻箱倒柜,还真让他找出一件白渊棠留在这的衣服,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下来的。虽然一看就不是我穿的码,但明显是男装,我用朋友借住我家搪塞过去了。
我闭着眼睛刷牙,心不在焉,差点戳到鼻子里。一边剃胡茬冲泡沫一边想,下次约到什么地点,搞什么花样py,老板可真他妈难伺候。
想起我弟弟发现的男装。
“女生也可以穿这种素色的呀……也有女生买男装穿的。”姜珏那时候嘟嘟囔囔,“我真的没嫂子么?”
我冲着镜子里拾掇好自己的男人笑了一下。
想好了。
“干嘛?”
“随便摸摸。”
窸窸窣窣的。
“你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啊……”
“年轻,精力旺盛啊。而且你今天这么漂亮……”
白渊棠不说话了。我把人抵在电梯的角落里,几乎能完全罩住他。
“白渊棠,”我咬着他耳朵说,“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包臀裙外搭软纱材质的黑色小披肩。我精挑细选的,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发型和妆容都是造型店做的,半长的黑色卷发被盘成发髻,固定在后脑勺的位置,往下就是一截雪白纤细的后颈,额前留了左右两绺微卷的细发软软垂下,发尾垂在脸颊两侧。
妆其实没怎么化,最白的粉底和他的肤色没多大差,而且破坏皮肤质感,所以没上,只稍微抹了点唇釉。白渊棠被我看得有点厌倦,半垂着眼皮,抬手把我的脸推开:“克制一点,烦死了。”
我笑起来,吻了吻他的指尖。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即使被他拒绝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他。看着看着又吻在一处。
我看中这条裙子的地方在于它是抹胸裙,恰到好处地把主人原本紧紧裹住的胸部完美释放出来,一路走过来十分吸引眼球。无论是黑色的披肩还是红色的裙子,都衬得白渊棠的胸脯更加雪白,简直晃眼了。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一只手掐着他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托在他乳根下。隔着裙子摸得不太尽兴,碰不到他柔软滑腻的皮肤,但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白渊棠被我这么摸臀掐奶地弄了会儿,皱着眉:“放开……电梯到了……”
“好啊。”我笑着放开他,转而伸出一只手,“白小姐,来吗?”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白渊棠白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可是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地说了好久,才让他同意穿这一身的。不过他没同意穿高跟鞋,搭配的是黑色小皮靴,他腿又长,看起来辣得很。
这里是私人影院,虽说是影院但消费不太平民,我订的包厢,因为知道私人影院的某些传闻,特地叮嘱了要彻底清洁一遍。我还知道这里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情侣酒店,有些人口中的“约炮圣地”。过了晚上的某个时间点,包厢里的屏幕就可以提供播放一些限制级视频。
带白渊棠来这里当然也是要看电影,不过看的是什么电影就有待商榷了。
点了几瓶酒,进去一关上门,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
白渊棠的唇釉没几分钟就被我吃了个干净。我用大拇指搽他的唇角,把樱桃红的残色抹开,笑了下。
“这算不算白涂了?”
白渊棠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红痕在他手上晕开,衬着雪白的皮肤,几乎鲜艳到刺目的地步。他另一只手还揽着我的脖子,眼皮一掀,突然手臂发力,把我扯了下去。
小小的头颅在我的颈窝里动来动去,过了半会他把脸抬起来,嘴唇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唇色,恶作剧得逞地哼道:“好了。”
他用我的衬衫衣领全都擦干净了。我哭笑不得,抱着他在沙发床上坐下。
白渊棠跨坐在我身上继续吻我,我俩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他的裙子是有弹性的布料,即使如此也把大腿箍出一圈鼓鼓的嫩肉,光裸的膝盖碰到了我撑在床上的手。我摸了两把滑腻腻的膝盖,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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