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白渊棠身后关上门。
他今天的衣服是休闲外套搭配工装裤,踩着一双深棕色马丁靴,卷卷的小鬏随着走路一颤一颤,此时这颗小小的头颅在不停扭动,打量我家里的装潢,因为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又比我矮大半头,恍惚间有种我变成了领着小孩出去春游的家长的错觉。
我说:“上次来没看见吗?”
白渊棠转身瞪我:“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一进门就被你绑了!”
“有两天,”我从他背上提走背包,死沉,又从鞋柜里找出客用拖鞋放在他脚下,“你慢慢看,我没意见。”
他咬着嘴唇抢走他的包,又瞪了我一眼。接着他抱着那个搂都搂不住的巨大背包,啪嗒啪嗒踩着大了好几号的拖鞋,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一个看得上眼的地儿置放。
我突然发觉,来家里的,无论是我、我兄弟还是我弟,脚的尺寸对比白渊棠的要么大要么小,我拿起他的靴子看了一眼,39码。
“包放沙发上就行。”
他在沙发面前停住了。半晌道:“上次……你清洗了吗?”
我失笑:“你觉得呢?”
“姜衡,你这人真奇怪,”白渊棠说,“你一个独居的单身汉,又没有保姆,这么个老旧的破房子,收拾得跟强迫症一样。”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的?”我道,“邋遢、不修边幅、家里一团糟、没洗的内裤袜子乱扔?”
“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要来你家然后紧急收拾?面子工程……啊!”
我从后面揽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一手拎过包扔在沙发上,扯住他的后衣领往下扒,没过几秒就把宽大的外套褪到臂弯,剩下里面的文化衫t恤,又露出白渊棠后颈上那一小节突出的脊椎。白渊棠双腿不停扑腾,胡乱伸手一通瞎摸后抓住了我的手腕:“你干嘛!”
“操你啊,难不成真当我邀你来我家做客?”我在他耳边淡淡道,“我俩也有几天没干了,不知道你那天被肏松了有没有紧回来?”
白渊棠雪白光滑的后颈上瞬息浮现出一片冷汗。
“不,不要,”他的声音在发抖,“起码现在——”
我低头舔上了他的耳廓。
“先等等,姜衡!”白渊棠惊慌道,“我,我饿了……”
我顿了顿,“九点了,还没吃早饭?”放开他,“急不可待地来了?”
白渊棠退开了好几步,捏着袖口反复擦拭耳朵。
“……因为,”他深吸一口气,“保姆放假了。”
我笑了一声,摸出一根烟点了,上下打量他。
不知道是擦得太用力还是别的原因,在我的视线下,白渊棠的耳朵越来越红。
懒得猜测他的想法,我走到冰箱面前问他:“中式还是西式?”
他没说话,我随手拿出青菜鸡蛋香肠,“不说话就是随便,那只能劳烦你屈就一下穷人的规格了,老……”
“别叫老板娘,”白渊棠打断我,“我现在不想听这个称呼。”
“嗯,不敢面对你出轨老板下属的事实,”我关上冰箱门起身,“好啊,渊棠。”
“也不准叫渊棠……!”他瞪我。
我心里想等操你的时候不是随便叫,别说渊棠,小荡妇你都没反驳,虽然估计是被干得无暇他顾了。没再回话,我沉默地抽着烟,拿着食材去了厨房。
二十分钟后,白渊棠像小狗一样,脸凑到面条碗上方嗅了嗅。
又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看了看,看完了放下,夹起一筷子蛋观察。
“太久没吃过这种成本不超五块钱的食物了?”我在餐桌对面坐下,脚随意地搭上另一张椅子。“没毒,吃吧。”
白渊棠冷淡地瞟我一眼,犹豫再三,终于小口喝了一口汤。
“……好鲜啊?”他眼睛瞪大了,“不超五块?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一些哪哪都有卖的佐料。”
他没再理我,埋头一点一点地吃。我看着看着,莫名想起“羊吃草”。
他猛地抬头:“你笑什么?”
我笑够了,把烟在烟灰缸里一按:“没什么,”过了会儿道,“想吃小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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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房子里响彻白渊棠那把清澈的嗓音。他用软软的大腿根夹住我的头:“慢点……”
我两手扶在他胯部两侧,摩挲享受这光滑的触感。此时他双腿大开,下身除了一双白色的长袜都是光溜溜的,内裤也被我剥了扔到一边,上半身倒是穿得好好的,双手惊惶无措地抓紧了沙发上的抱枕。
我跪在他腿间,正舔他的女穴。
在小阴唇上嘬了两口,我勉强松开嘴,手指勾着湿润滑腻的缝隙上下揉搓,“你来之前洗过澡了?”
“没有,昨晚洗的……啊!”
我大口吮吸胖胖的阴阜,白渊棠天生体毛少,这里也是,像个白馒头,“味道很干净,骚水还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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