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稍微一硬表示自己还没阳痿吧。
我扯了条毛巾扔在他膝盖边:“垫着,别跪疼了。”
没等他说话,我轻轻抽动阴茎,顶着喉咙那道小小的口,一阵一阵酥麻从鼠蹊泛上来,像被一汪温水柔软地包裹。之前就说过,白渊棠很会口交。他吸鸡巴吸得啧啧作响,舌面滑如蛇地挤压我鸡巴上的筋络,明明动作游刃有余,面上却偏显出一副被噎得受不了的表情,时不时像再也含不下去似的吐出来,又抬起眼睛泪光朦胧地盯着我,伸出一截小舌头戳弄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一根肉嘟嘟的软舌涂得滑溜溜。
过会儿,他伸出双手托着一对睾丸,指甲在褶皱里轻轻抠弄,我倒吸一口冷气。
花洒的水没开大,啧啧作响的水声特别明显。他把鸡巴重新吃进去,抵到喉咙口后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一点一点地往里吞。
我只觉得脊髓都酥了,不得不抓着他额发让他慢点。白渊棠顺势停下,但随即开始收缩喉口,有节奏地一挤一夹。他把呕感压抑得很好,喉管因为不适而痉挛,却不至于难受到必须撤出来。
“哥!”
我掌心里那张漂亮的脸一抖,我压抑着快要溢出的呻吟,手势很轻地摸着他喉咙被我顶出鼓包的地方。
我们对上了眼神,他视线微微涣散,鼻腔呼出的气湿润灼热,呼吸急促。我看着他,我知道我们看懂了彼此的欲望。
外面姜珏的声音又响起来,“哥,我的水杯在哪?”
一股热血往脑袋上冲。我所有知觉被剖成三个——
第一个是听感,耳边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心脏砰砰撞击胸腔的响动,如雷震耳。
第二个是视觉,我眼睁睁看着白渊棠蠕动着嘴唇,像吸食着什么绝世佳飨一般,从口唇边缘淌出丝丝津液。他毫不在意地用指尖拭去,搽在我茎身上,指腹摁着一根勃勃的筋揉弄,一张雪面含春,眸光粼粼,却没什么力气地趴附在我膝上,像一只被男人精液的气味麻痹到四肢发软的魅魔。
最后是触感,所有神经末梢集中在下体,集中在白渊棠的嘴里,在他的舌尖和喉咙里,全是操控我的快乐、弹奏我欲望音符的琴键。
我涨得发痛。他迷朦地仰头看着我,突然慢慢后仰,让我一长条的鸡巴从他口里撤出来。所有微末的刺激都被放大了,随着他的慢动作,我听见我的喘息大到无可忽视的地步。鸡巴越来越硬,龟头硬挺挺地顶着他上颚,白渊棠短而轻地喘着,哼出一连串欲求不满的黏腻音节。
终于完全吐了出来,他在龟头表面舔舐了一下,我眼睁睁看着我的龟头一跳一跳,精液喷薄而出,一股股将白色的精液射在他唇上、脸上、额发上。白渊棠半眯着眼张口承接,又伸出殷红的舌头,一点点舔掉了唇边的液体。
做完这一切,他的额头轻轻抵住我大腿。
“……”
我犹自喘息,连指尖都是麻的,闭上眼睛减缓急促的呼吸。姜珏找了我一圈,没发现我们在浴室,嘟囔着说:“他们两个都出去了吗?”
随着房间关门的声音,我将白渊棠一把翻过去,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挤了一大捧透明稠滑的药膏在手心,直接糊在他的屄上。
他喘着气,想尖叫又不敢,我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来回揉弄磋磨,把药膏涂上去揉开,又捻着他的阴蒂,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来回揉搓。他被我弄得身躯止不住颤抖,偶尔过电般一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下面的水越摸越多,一开始我以为是药膏热化了,但很快发现是白渊棠被我摸流水了。
我的手指没在他紧夹的腿根中间,看着他饱满柔腻的臀肉一缩一缩,没过多久,我赤裸的阴茎再次硬梆梆地抵在他大腿上。
我又挤了一捧药膏,搽得他浑身发抖。他手指掐在我扶着他的腰的手背上,那喘息近乎尖叫,又随着我恶作剧地在阴蒂头上一刮,他从鼻子里哼出绵长的一声,好半天,我才在镜子里发现,白渊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我偏头去吻他,含着他下唇吮掉血珠,说:“怎么这么下狠口咬自己?”
他还在高潮中,瞳孔散得都朦胧了。我又把他提上来一点,按在我大腿上半靠半坐,从裤裆里掏出鸟来,对着他的屄穴磨了几下,混着湿淋淋的药膏、滑腻腻的淫水,在这紧热的包裹中一下子全顶进去。
白渊棠薄薄的肩胛紧缩着,哼吟不止,那声音有气无力,近乎被下了迷药:“啊……姜……姜衡……痛……”
我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他被顶得一耸,喘气声愈发明显,微微摇着头,镜子里的脸潮红一片。
“很痛吗?”我问他,又说,“抱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惩罚他的意思。胆子这么大,我弟还在外面,就跪下来给男人口交,被颜射了,也一声不吭。被搞了一夜,屄都肿了,还要引诱。是以为我不敢吗?
我咬着后槽牙,仰头去看天花板,脑子里想的东西却跟视野无关,仅剩下面那根东西捅进去的地方。半晌,我笑了一声,感叹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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