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死了。”
这个消息传进了所有欧里亚尔的耳朵。
族人们一起默哀。
要想得到民众的敬爱、悲恸、纪念,领导者总得做些真材实料的东西……而欧里亚尔一族,作为王蜜的唯一来源以及全族唯一的雌性,王存在本身就是一件难以替代的大贡献。
欧里亚尔离不开王——无论是日常吃饭,还是繁衍生息。
话虽如此,欧里亚尔却不会因为某一任王的离世就遭遇灭族,类似对这种种族缺陷的补偿,当出现王离世且未曾诞下新王的情况,族内最强壮的雄性就会变性为雌性,成为王的继任者。
这任王上任不过五年便离世,恰好属于上述中未来得及生育雌性欧里亚尔王的状况。
欧里亚尔的所有人,基本都在静静等待新王的出现。
其中并不包括谢望。
谢望,一名未曾觉醒的普通族众,表面上是这样。
他哈欠打到一半,突然被胸部猛然的一疼搞得动作停滞,但不过一秒,这些疼痛便转变成一种难以切齿的麻痒。
极隐晦、极细密,一瞬间,谢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过了三秒、五秒,三十秒、五十秒,异样感觉还在。
他抬头瞟了几眼,族人们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台上老师的授课,思考一会,他躬起身体,借课桌的遮挡,飞快地往胸部摸去。
嘶!
谢望被冲上来的奇怪感受弄的头皮发麻,忍不住连连吸气。
他敢说他只不过是隔着衣物探上去,甚至还没来得及按压检查,这种猛烈又怪异的感觉就汹涌上来了。
叮铃铃!面前的场景飞快消散。
谢望猛地睁开眼睛,一把将闹钟关掉。
他从梦里醒来,种族也由欧里亚尔这个现实中断然不存在的种族,变成一个人科人属的人类。
自六岁起,谢望每晚入睡,都会“梦到”他身为一名欧里亚尔在族里生活的种种日常。
那些梦极为真实,但为了与现实做出区分,谢望依旧把它称作“梦”。
十多年时间,梦里的事情和梦外互不影响,谢望试验过,他在现实里受的伤不会被带到梦里去,反之亦然。
可现在,两个世界也许有了法。这点很好理解,毕竟他没上过去农场给母牛挤奶之类的实践课。
为了让乳液更快地流下来,他只能用蛮力,疼痛已经把刚开始那点略有荡漾的痒完全击溃,他一边疼得表情都狠不下去,差点没龇牙咧嘴,一边却丝毫不肯放松力气,亦没有撒手的趋向。
谢望把胸前那两团肉当白面团揉,实际上他也不具备揉面这项技能,真正的揉面师傅能把面揉开、揉软,而他只会让“面”发疼发紧,越揉越硬。
由于技巧不足,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胸部不再流淌不息,达到预期的、要间隔一段时间才会溢出一点的效果。此时胸部全是通红的手指印,还有发青的趋势。
甩了甩又湿又黏的手,谢望满心郁气地往黑背心上蹭了蹭,接着握住半湿的布料,就地用背心擦拭胸上斑驳的奶渍。
做完这一切,他随手把背心扔到垃圾桶,穿上借来的长袖衬衫。因为体型上的一些差距,这件衣服放在秦铭身上是紧身,放在谢望身上就是贴身——却足够乳头抵出两个凸起痕迹。
想了想,谢望翻遍所有的口袋,找到几张有些皱巴巴的卫生纸,统统塞到胸前,垫在乳尖和布料之间,之后又穿上外套,确认没问题后走出了隔间。
他还去厕所的镜子前照了照,外表看不出任何毛病,他满意地走了出去,一眼看见熟悉的身影:“秦铭?你怎么站厕所门口?”
秦铭看见他,虚了虚眼睛,说:“以防你需要帮忙。”
谢望无意义地哦一声,神情恹恹很没精神,跟着就让秦铭该上课上课,颇有几分当哥哥的架势。
他自顾自走了没两步,突然又退了回来,也不吭声,径直凑过去。
谢望的气息甫一靠近,秦铭下意识绷紧了肌肉,低着视线看向对方。
“闻到什么没?”
秦铭抽动鼻子,闻到谢望身上的皂粉味,以及一旁厕所用来遮盖异味的盘香味道。
照实说完,他看见谢望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个能让人勉强辨认的笑。
等他走远,秦铭低下头像在思考,紧接着重新抬头,往厕所里面走。
拉开那间隔间,门带起一阵风,将里面的空气扇了出去,有一瞬间,秦铭好像闻到一点夹杂其中的……奶味?气味散的太快,回神时秦铭只嗅到熏厕所的檀香味,一时之间他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秦铭瞥向垃圾桶,里面有一团黑色的布料,跟谢望走进厕所时,他多关注了几眼,可以肯定之前这里没有这样东西。
所以这是谢望刚刚换下来的衣服。
秦铭眼里飘起一缕疑惑,为什么直接扔了?以他观察,谢望更可能把脏衣服带回去清洗,供以后接着穿。
秦铭定定地看着,神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