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大股泌出水液将腿心绸裤尽数沁湿,他下意识难捱地并腿磨屄,忍不住两只手去握他钳制着下颚那只腕子,微不可察摇了摇头。
见他吐息如欲断的游丝,薛不渡的拇指便状若怜惜地拂开他脸颊上流淌的湿痕,却不将鸡巴抽离。此时若花濯雪还没被肏嘴肏得意识昏沉,便能瞧见薛不渡眼底似有烧红般的颜色,他显然兴奋得眼瞳微扩,腰胯更往那簇拥的喉肉里送,整根鸡巴都在花濯雪一只细细的喉管间凸显出轮廓,咽喉裹得马眼不断张合,茎身跳动,已是濒临高潮。
花濯雪的耳根到脸颊一片窒息的绯红,鼻尖也挂着淫液,他全然无力地靠薛不渡大腿支撑,身子不时一阵紧绷地颤抖,眼泪、涎液与淫水挂淌,又是片刻抽搐后彻底脱力埋在薛不渡胯骨间,爆发出剧烈的呛咳与喘息,良久未停。
原是薛不渡松了手,任凭他倚着腿根才没歪倒在地上。
再捏起花濯雪的下颌,一对青黑的眼眸缓缓回落,尚未缓过神来;浓郁稠白的精水溅满唇舌,连鼻头与眼睫都挂上细小的几滴。他含着精,喉头反射性地吞咽了大半,两瓣嘴唇磨得红欲出血,这番红的红,白的白,倒显得淫浪非常。
薛不渡心情颇佳地笑了几声,他平素冷傲又多藏乖戾,此刻唇弧一翘,清昳面庞眉眼微弯,尚带着情潮未褪的浅淡红晕,一只长腿一伸,直探入花濯雪腿心半托,颠了颠重心坠坠的小医师。他也这才知道花濯雪只是替他吃了吃鸡巴,便不知偷偷潮喷了多少回,布料洇水都洇透到了他腿上。
“花医师,留这么多,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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