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分量纳入高热潮湿的口腔吞吐。
不过半刻之前,薛不渡便被他不容拒绝地拉拽着坐靠在椅背之上扒了裤子,此时正半低头看花濯雪伏身在他双腿间,五指探入那汗湿的鬓发间,发缕彷若一片片湿淋淋的柳叶,搭在他的虎口。轻促而灼热的呼吸撩过他的下身,惹得薛不渡胯下更硬几分。舌尖湿滑,挨着鼓动的虬结青筋寸寸贴蹭,流下蜗行般透明的黏腻水迹,那张紧致的小嘴不时如乳儿吮奶般吸嘬鸡巴,要讨一注浓厚的精浆。薛不渡被刺激得微微躬腰,下腹紧绷,情热蕴得他眼尾滚烫发红,感受着茎身被唇舌细心侍弄。
口腔一片湿暖,忍不住用力摁住他脑后使唇舌吞含得更深,两人都泄出破碎的喘息。
花濯雪被他压制着也不做丝毫挣扎,反而顺着脑后的力道在他腿间埋得更深、更久。肉棒不断滑进,他竭力放松着喉口,让圆硕的龟头直直抵住敏感咽肉,阴茎探入更湿热的喉腔,咽部嫩肉抽搐着吸绞顶端,像千万张濡湿的嘴摩挲过精孔。
压迫之下鸡巴被吃得愈深,喉道挤压不休,极致湿热的缠绵让薛不渡额心一阵紧跳。异物压迫得胯间人几欲干呕,医师半阖眼睑落泪,几番忍耐之下,借喉口吞咽的无意举动取悦了口中饱胀的鸡巴,只听薛不渡叹出一声长息,分明是被含得舒爽。细白的指尖抚上他涨红发烫的颊肉,指腹追着红晕抚蹭,恰好接住一颗滑落的泪珠。花濯雪有些呼吸不得,堪堪后退,唇舌退离与肉红龟头牵出一线银丝……垂挂、连绵,又断坠。色情的喘息从他喉间与鼻腔含混吐出。
花濯雪复又浅浅含吃着茎头,不时舔舐一二,腮帮包住小半截硬挺肉根,脸颊都被龟头撑得变形,鼓出薛不渡鸡巴的形状,偏还要听着薛不渡沉沉的闷哼含糊而笑,挑衅似的吐出口中物什仰起头看他。脸颊与性器淫靡又悱恻地摩挲,马眼汩汩溢出腺液糊满他唇边与脸颊,他本就唇红齿白,此刻更像涂了一层亮晶晶的口脂,宛如裹满蜜液的朱果。精孔翕张的硕大龟头正抵着他的眼侧,那红润的眼尾却要低下来蹭一蹭鸡巴,仿佛依恋。
薛不渡对上他挑衅般的目光不由心煎火烧,握着一柱粗长笔挺而水光淋漓的阳根拍打在花濯雪的面颊,纵然被鸡巴扇了脸也不见他有半分羞耻的意思,于是薛不渡极不怜惜地捏开他的下颚直直挺进,如同操穴般整根顶入又连根抽出,一韧精瘦的细腰蕴藏着不容小觑的劲力,摆动数回也不停息,不予花濯雪半分缓气的机会。
医师颊上水液黏腻腌臜,鼻息间尽是精膻;喉嗓被顶弄得发疼,想来该是肿了,一垂睫又不住呜呜掉泪。他不过是逞一时之快,便如死物般被薛不渡捏在掌中供性器取乐,吐息随阳根进出而时断时续,只来得及在茎头抵住咽肉时短促又可怜地呜咽,哭泣出声。花濯雪因呼吸几被剥夺而双眼微微翻白,敏感屄穴又大股大股泌出水液将腿心绸裤尽数沁湿,他下意识难捱地并腿磨屄,忍不住两只手去握他钳制着下颚那只腕子,微不可察摇了摇头。
见他吐息如欲断的游丝,薛不渡的拇指便状若怜惜地拂开他脸颊上流淌的湿痕,却不将鸡巴抽离。此时若花濯雪还没被肏嘴肏得意识昏沉,便能瞧见薛不渡眼底似有烧红般的颜色,他显然兴奋得眼瞳微扩,腰胯更往那簇拥的喉肉里送,整根鸡巴都在花濯雪一只细细的喉管间凸显出轮廓,咽喉裹得马眼不断张合,茎身跳动,已是濒临高潮。
花濯雪的耳根到脸颊一片窒息的绯红,鼻尖也挂着淫液,他全然无力地靠薛不渡大腿支撑,身子不时一阵紧绷地颤抖,眼泪、涎液与淫水挂淌,又是片刻抽搐后彻底脱力埋在薛不渡胯骨间,爆发出剧烈的呛咳与喘息,良久未停。
原是薛不渡松了手,任凭他倚着腿根才没歪倒在地上。
再捏起花濯雪的下颌,一对青黑的眼眸缓缓回落,尚未缓过神来;浓郁稠白的精水溅满唇舌,连鼻头与眼睫都挂上细小的几滴。他含着精,喉头反射性地吞咽了大半,两瓣嘴唇磨得红欲出血,这番红的红,白的白,倒显得淫浪非常。
薛不渡心情颇佳地笑了几声,他平素冷傲又多藏乖戾,此刻唇弧一翘,清昳面庞眉眼微弯,尚带着情潮未褪的浅淡红晕,一只长腿一伸,直探入花濯雪腿心半托,颠了颠重心坠坠的小医师。他也这才知道花濯雪只是替他吃了吃鸡巴,便不知偷偷潮喷了多少回,布料洇水都洇透到了他腿上。
“花医师,留这么多,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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