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赛独松口气,晏年霜又变本加厉地欺负上了。
赛独忍不住漏了几声啜泣,晏年霜轻轻按住他的唇,食指指节陷入齿间,极快又深地撞着他:“哥哥,不要出声,有人怎么办?”
赛独咬他的手,声音含糊又断续:“你……呃……嗯啊……现在……知道慌了?”
晏年霜只是专注地凝视着他:“没有人可以看见哥哥这个样子。”
许是受了点人类伦理的影响,赛独突然觉得哥哥这两个字在此刻说并不合适,他只能道:“别……嗯……别叫这个。”
“为什么?”晏年霜歪了歪头。
“那叫什么?”
他想了想,笑了一声,伏在赛独耳边喊:“主人?”
说着,他狠狠地顶了一下!
“嗯啊!”
这一下太要命,赛独的小腹处传来剧烈的酸麻感,浑身没了力气,软软地只能靠晏年霜抱着。
但晏年霜没放过他,他的另一只手扶住赛独的小腹,随着一次次的挺动按向自己,这使赛独有种要被凿穿的错乱感。
晏年霜还在更换称呼,几经周折,又回到那声“哥哥”。
每喊一声就是一记深顶,让赛独几乎要失去呼吸。
酸麻的快感聚集到了顶峰,赛独终于承受不住,在绵长的呻吟中失去了数分钟的意识。
“哥哥?”
在这样的呼唤中意识回笼,赛独大口喘息着,发着高潮后的颤抖。
他发现自己坐在了桌上,晏年霜正低头看他的阴茎。
“哥哥,你刚刚高潮了,没有射。”
赛独没力气说话,他想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在人类中有个专业词汇,叫干性高潮。
却不知道晏年霜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的手覆上赛独的阴茎:“我帮你吧。”
“……什么?”
晏年霜吻吻他泛红的眼角,声音带了点笑意:“我给你咬。”
在赛独反应过来之前,晏年霜低下头,含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赛独脑袋翁地一下响了起来。
性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晏年霜神情专注地含着他吞吐,离得太近了,赛独甚至能感觉到垂落的头发扫过小腹,很痒。
他下意识抬手按住晏年霜的肩,腿缩了起来:“不……”
可晏年霜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极具侵略性、野兽一样的眼神。
这一眼看得赛独腰眼泛起酸意。
他也渐渐从陌生的感觉中回过神,抓着晏年霜的头发配合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挺腰。
俩人都有够生疏,但渐渐地,晏年霜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赛独爽得头皮发麻,很快就招架不住地射了出来。
精液被尽数咽下,晏年霜呛咳了两声,抬起头同仍在恍惚中的赛独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赛独把脑袋搭在晏年霜肩上喘息。
他的耳朵就贴着晏年霜的脖子,那快速剧烈的心跳声就这样传进他脑子里。
“你刚刚害羞了。”赛独说。
晏年霜略微顿了顿,冷静地否定:“没有。”
“呵,”赛独才不惯着他,抬起脑袋,用手捏他的耳垂:“你知道你的耳朵现在还是红的吗?”
说着,赛独自己都觉得稀奇:“你居然会害羞啊。”
晏年霜淡淡嗯了声:“我第一次做这个。”
“这样啊,”赛独起了调侃的心思,后仰了一点,微垂眼看他:“第一次怎么了?”
晏年霜静静看着他,突然挑了挑眉:“试试。”
赛独警觉:“试什么?”
晏年霜手上一用力,将赛独抱了起来:“试试看,你会不会害羞。”
这一晚上他们没能回家去。
于是那些风言风语在公司里传得更甚。
人类的本质是八卦,恶意的,纯粹好奇的,不可置信的,意味不明的揣测、打探成为一种娱乐方式。冯见易休假回来的时候,晏年霜和赛独的事已经快连保安都知道了。
冯见易:……
那可不能让那边知道,不然又要闹。
但两位当事人丝毫没在意,依旧卿卿我我。
当然他们自己没觉得他们有多亲密。
冯见易于是劝:“晏先生,最近公司风气不太好。”
晏年霜没什么表情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冯见易:“他们都在传您和……的事情。”
晏年霜嗯了一声,问他:“有事吗?”
冯见易:……
我说的不是废话啊!
他想给他分析桃色新闻同他个人人设有多大的反差、这样的议论对于一个企业家来说会产生怎样的负面效果、暮启如果出问题对于他们之后对抗由权贵所支持的噩梦之渊有多困难,可他抬头看见晏年霜冷淡的神色,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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