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眼睫弯弯,接过食盒吃了起来。
“还是天香楼的芙蓉糕口感最好,甜而不腻,松软又带着糯。”
最重要的是贵且难买,可以让顾长风大出血。
当然,后半句话林梓安没说出来,他只是心安理得地享用着糕点,一点也不打算跟辛苦买到芙蓉糕的师兄说谢谢。
毕竟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应该在天香楼里听着美人的小曲。
他还记着顾长风的仇呢。
吃完之后,林梓安突然有些犯困,开口道:“师兄,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困……了……”
话还没说完,竟就这么闭上了眼,往旁边一倒昏睡过去。
顾长风伸手一接,将人揽入怀中。
若是林梓安还醒着,看到他的表情,就会知道自己前面的感觉并不是错觉。
“师弟,梓安,林梓安。”
顾长风把人放在地上,俯下身去,素来端庄平静的脸上爬上了不自然的潮红。
师弟比谷中的大部分日日操练的弟子要瘦弱许多,昏睡过去之后,抹去了那牙尖嘴利的模样,反而显现出了几分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脆弱。
跟梦中的样子更像了。
自从那一次春梦过后,林梓安就夜夜出现在他的梦中。
每一次,每一次,二人的接触都比前一晚更加过分。
顾长风大了林梓安6岁,自然知道这已经超出了正常师兄弟相处的范畴。
白天,他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师弟,甚至把自己关在静室中手抄门规,到了夜里,师弟却会对他更加主动热情。
在梦里,他用那双只知道握剑的手,紧紧擒住师弟的脚腕。
师弟的腿那么白,那么细,那么嫩。
他们在梦中和天底下所有陷入热恋的情人一般,自然地亲吻、拥抱、交合。
顾长风几乎入了魔。
此时的他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又像是一个狂徒,轻轻地啄吻着林梓安的脸颊。
“梓安,你耳朵后面有一颗红色的小痣,好可爱呢。”
他笑着,用直挺的鼻尖剐蹭林梓安耳后的那颗红痣,又喘息着将唇附上去,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用湿热的舌头去舔舐疼爱。
林梓安双眼紧闭,却仍被顾长风骚扰得皱着眉头,不适地哼了出声。他觉得自己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在梦中被一条巨蟒缠绕,那条不知好歹的孽畜还拿舌头舔自己,弄得自己脖颈又湿又热,难受得很,想要拔剑斩了那条巨蟒,却丝毫提不起劲。
少年的闷哼没能阻止他的好师兄的动作,反而让人更想要变本加厉地欺负他。
顾长风亲自下的药,自然知道药性。
林梓安今晚都不会醒过来的。
于是他像梦中一样,将少年的鞋靴脱了下来,用手圈住林梓安的脚,轻松一环,就将少年的脚整个握在手里。
“好瘦。”
少年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白皙温润,藏在鞋袜中的嫩足像是受到了惊吓,连趾尖都泛着粉,却不知道反抗,任由师兄拿在手中亵玩。
比梦中的样子更漂亮。
顾长风爱极了他此时的模样。
瞧他的师弟,多么可怜,多么可爱。
林梓安向来不喜欢穿那些太束缚的衣服,因此他的服饰多是以宽大的衣袍为主,行走之间袖袂随风飘扬,衬得少年一派轻狂。
这样的衣物,在这个时候却成了顾长风的帮凶,只要轻轻一撩,整节白嫩的小腿便被人看个精光。
“小混蛋。”
顾长风没忍住,顺着林梓安的脚踝一路往上嘬吻。
暧昧的唇舌是最好的情致诱导剂,少年人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林梓安在梦中被巨蟒纠缠,在梦外却是实打实的被师兄亵玩到浑身发红,连身下的性器都被弄到微微勃起。
“梓安,你也喜欢师兄这样对你是吗?”
顾长风看着少年已经动情的身体,脸上露出了带着些许沉醉的笑容,隔着柔软的布料碰了碰他双腿之间微勃的性器。
“这可怎么办?憋着对身体不好,师兄帮你。”
顾长风状似苦恼地自言自语,一点一点褪下了少年的衣物。
粉白的物件离开了亵裤的束缚,暴露在空气之中,还颤颤巍巍地抖了几下。
这可真是……
恣意可怜。
顾长风是个剑痴,平日里除了练剑,就是养剑,虽然大家都称赞大师兄温文尔雅,脾性极好,但却从未有谁与他真正亲近过,就连同为昙清师尊教导的小师弟,都曾对外说过,与他这个木头一周都不会讲超过十句话。
但就是这样的他,此时却用药迷晕了同门师弟,用火热的手掌、用滚烫的唇舌在猥亵着这幅年轻又漂亮的皮肉。
“梓安,师兄疼你。”
顾长风自顾自地说着,用手覆住了师弟的性器,只是这样轻轻的碰触,那物件就像是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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