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讫,我一向守道义。只是你儿子,被邪祟侵扰已久,阳气泄亏,最好马上离婚,结束这等欺天瞒地之事。”
他换了一个更好让人接受的理由:“嗯……知错能改,积阴德。”
“好好好,多谢大师指点!”满脸褶子的富豪一听积德,差点就给丰神俊朗的年轻真人行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还是陈清玦眼疾手快扶住他,“诶诶诶,你别恩将仇报啊!”事都没成就给他师兄行大礼,不是让他师兄折寿?!
“今夜,我师兄弟在这守着。你在其他地方安心呆一夜,明日正午再来。”魏玄示意他不必紧张,此事有些棘手,但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富豪就这样带着保镖一同离开了宅子。离开前还吩咐家仆给两位大师准备中晚餐,夜宵。
午饭后,两人窝在沙发。
陈清玦好奇:“师兄,你怎么一看就出那副的底细?”
魏玄脸色有点复杂,“不是我,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虽然也能看出这幅画是哪种邪术所制,但却看不出这幅画背后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
“我们师父?!”陈清玦更好奇了。
“嗯,李家富口中的大褂老道就是我们师父。”魏玄开始揭开师父的老底,“师父云游四方,酷爱打听各种情深缘浅,情深虐恋的故事。他一看这幅画,便知背后纠葛,迫不及待打发我来处理。”
他不仅要杀灭妖孽,还要给师父收录狗血故事!
“我们师父竟然这般……八卦?”他对师父的印象实在浅薄,除了拜师礼时他随口指点了两句,其他时候都是师兄代师授业。
“呵。岂止啊,他身上没有电子设备,但经常去网吧看狗血电视剧,刷的都是我的支付宝。”魏玄已经不想细数自家师父的所作所为,又扯回正题“但师父尤其擅长占卜之术,他所给的情报一般不会错。”
至于男倌和世家公子的情仇爱恨……那是师父在卜算结果上自行补全的。诶,这种有损师父形象的事,还是别告诉师弟为妙。
两人又闲扯一阵,随后各自找地方补眠,只待今晚一场恶战。
……
时间在向子时靠近,别墅内的邪香愈发浓郁。香雾重重间,隐约听到空灵柔媚的声音,正在呼唤情郎的语调轻唤他二人的名字。
陈清玦还不如魏玄千锤百炼,只能默念清心诀抵抗无孔不入的摄魂邪香。魏玄则是点燃一根清神草制成的线香,递给陈清玦,让他千万守住心神,不要被趁虚而入。
陈清玦看着静静燃烧的线香,一下有了勇气。他脚步坚定,跟紧魏玄来到那间储物室。
说是储物室,这里的东西都摆放得极为整齐。展品之间有充足的间隙,不必担心出现多米骨诺牌的现象。
魏玄干脆也放开手脚,几枚铜钱从袖中飞出,直直钉在画上,那幅画也突升异象,画面抖动不止,像是与飞来的铜钱做对抗,奈何不敌铜钱之力,被死死钉在墙上。
只听一声凄厉惨叫,一道白衣身影被迫显现!
画皮抬头,诡厉阴邪的神情破坏了他原本精致的眉目,此刻他就像身陷囹圄的恶兽,对着两人龇牙咧嘴。
“你们为什么阻止我!!你们为什么帮那负心汉?!”他全然失去理智,扑向两人。
魏玄翻袖一挥,一股凭空而起的狂风很快将他打到一旁。
“他不是你要找那人的转世,再执迷不悟,贫道就让你魂飞魄散!”魏玄甩出一道黄符,一簇火焰在半空中燃烧,照彻画皮那张愈发扭曲的面孔。
“那又如何!!天下负心汉都该死!!”画皮张牙舞爪,却忌惮那团业火,不仅靠近魏玄。
魏玄嗤笑一声,“别怪贫道不提醒你,你并非几千年前的青桃,只是在他血肉上诞生的邪祟。连生都找不到来处的怪物,凭什么审判别人的对错。”
画皮尖啸,“啊啊啊啊啊啊啊!!狗道士休得胡说,我就是青桃,我要杀了你,再杀了李庆生!!”
它怒火中烧,不再惧怕业火,径直向魏玄扑去。
魏玄好整以暇站在原地,还感叹一句:“智商确实不怎么高。”
画皮忍着烈火焚身,也要伸着指甲长长的利爪去掐魏玄。魏玄不避也不逃,长剑闻声贯穿画皮的灵体。
“嗬……嗬……呃……”画皮仰起头,五官如晕开的墨汁,逐渐溶在一块,那些随意扭曲的眼鼻,让它显得更诡异狰狞。它艰难地重复着恨意,“杀……杀……我要……杀了……李庆生!!”
滔天恨意让它再次积聚能量,顶着剑伤又一次扑向魏玄。
伤口黑血狂飙,它的猛烈动作让伤口进一步扩大,喷涌的黑血一洼接一洼跌落在地,整个储物室都弥漫着尸臭味道。
陈清玦帮不上忙,只能又点燃一根清神香,像拜神般握着线香,虔诚地在空中挥舞。
然,就在此时,异象突生。被黑血浸染的地板隐隐浮现出一圈复杂的花纹,那些不明所以的花纹在血液的滋养中变得更为锃亮,反光几乎闪瞎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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