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鞭刑还是过于和蔼,激不起百悠一丝慌乱。聂青湄找来盛在瓷瓶里的烈酒,利落地将鞭子浇透。
还在湿淋淋滴水的鞭子狠狠甩在百悠身上,火辣尖利的疼痛迅速从伤口向四周蔓延开,折磨人的程度更胜于单纯的鞭打。
百悠木讷依旧,没有叫没有哭甚至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仿佛已与人类最基础的本能剥离,不会疼痛,不会逃避。
“果然影首都是意志超凡之辈。”
如今的百悠,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不如说是被刻意铸造的人形兵器更为贴切。
“……从我身上得不到你想要的。”百悠的声音嘶哑得像声带濒临断裂。
聂青湄用鞭子拍了拍他的脸:“从一开始,我的任务只是杀了你。”
“呵,”百悠从喉口发出短促的笑,“那你何必多此一举。”
“我要血影秘法。”
因为这本邪法,他们派去暗杀夏侯御衡的刺客十死无生,甚至还加快了夏侯御衡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进程。
“除了我这种人,没人能练。”
百悠有记忆开始,身边有很多与他同龄的孩子。他们都是常人眼里的孽种,在人世没有活路,只能在炼狱里摸爬打滚,丢了人心和人性,才能重新回尘世走一遭。
血影秘法有伤天和,修炼者需要承受惨绝人寰的痛苦……与他一起逐渐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活着,成了血影卫,编号甲一。
“你给我,我放你回去见夏侯御衡。”
聂青湄抛出甜枣。
“……”
他不会见我的。
百悠缓缓闭上眼,竟是不再理会他。
“血影秘法虽然强悍,却不是无懈可击,”聂青湄挑出一根柄粗头圆的刑物,将其抵在百悠穴口打转,“只要我打破你的丹田,真气外泄,你即刻会遭到反噬,一夜之间形容枯槁,最后油尽灯枯。”
“……”
冰凉的刑具逼得肉穴不断回缩,百悠也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但他依旧缄默。不愿回应聂青湄只言片语。
对一个命贱的影卫,聂青湄投入不了任何怜惜。他酷烈地捅开百悠脆弱的甬道。
骤然撑开的撕裂感终于让百悠有了一瞬颤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出,显然是身体对于痛楚的本能反馈。被打开那一刻的冲击,是百悠见识到的伤痛之最,他甚至要咬紧舌尖,逼着自己不叫出声。
一缕暗红自他唇边溢出,滑落,在煞白的肌肤上绘成一条曲折的红线。
聂青湄感受到紧张的肉道竭力拒绝陌生异物的入侵,刑具在阴道中几乎寸步难行。
青涩未经开拓的肉穴面对粗长寒冷的刑具毫无还手之力。它尖叫着被打开,堆叠聚合的肉环传来肌肉撕裂的痛苦。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百悠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动,眼眶因为强忍痛苦而变得通红,仿佛泪滴下一秒就还从绯红中滑落。
受伤的穴道纷纷溢出鲜血,温热的液体全部流淌进聂青湄手心,滑不溜手的感觉让他不禁加大力道。
铁杵肆意捣弄着穴道,每次进出都是酷刑,原本撕裂的肉壁雪上加霜,又添新伤。
伤口被反复蹂躏,如同周而复始的凌迟。源源不断的血液从穴口流出,又被铁杵重新送回其中,反复捶打之中,血液在穴口凝成一圈血沫。那些血沫中带着血泡,一触即破。牢房中除了啪啪回响的拍打声,偶尔还会冒出气泡破碎的细碎声响。
聂青湄锲而不舍地倒舂,生生在紧致的肉道中挤出一条不可闭拢的同担。
铁杵从一而终地撞向最深处,直到撞开一条通往宫腔的缝。
“夏侯御衡将你弃如敝履,还在在我手中受尽折磨,你可恨他?”
铁杵似乎陷入一条更为狭窄的缝隙,聂青湄加大力道,猛地闯入其中。
藏在身体深处的,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残缺子宫,就这么被粗暴地撞开——
百悠眉头紧皱,在舌尖咬出一个迷糊不能止血的大洞,才硬生生将叫喊忍回腹中。
他抖如筛糠,颤巍巍开口道:“……不恨”
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聂青湄一边大力鞭挞手无寸铁的子宫,一边反复逼问百悠——
“你恨夏侯御衡吗?”
百悠的神智在漫长的折磨中逐渐涣散,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刻在他的口舌处,即便他已经头晕目眩,几近昏迷,仍然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不恨。”
……
百悠尽忠职守,宁死不屈,直至晕死过去,聂青湄也没在他手中没讨到好处。
聂青湄也不急于一时,反正百悠逃不出去,来日方长。
正当他打算离开地牢时,地牢入口处传来一阵木门被推开的沉厚声响。聂青湄立刻握着剑柄,谨慎开口:“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吗。”
“这句话我没听到,所以你说的不算。”带着笑意的悠扬声音传来,一名清新俊逸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