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会见我的。
百悠缓缓闭上眼,竟是不再理会他。
“血影秘法虽然强悍,却不是无懈可击,”聂青湄挑出一根柄粗头圆的刑物,将其抵在百悠穴口打转,“只要我打破你的丹田,真气外泄,你即刻会遭到反噬,一夜之间形容枯槁,最后油尽灯枯。”
“……”
冰凉的刑具逼得肉穴不断回缩,百悠也无比清楚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但他依旧缄默。不愿回应聂青湄只言片语。
对一个命贱的影卫,聂青湄投入不了任何怜惜。他酷烈地捅开百悠脆弱的甬道。
骤然撑开的撕裂感终于让百悠有了一瞬颤动,他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出,显然是身体对于痛楚的本能反馈。被打开那一刻的冲击,是百悠见识到的伤痛之最,他甚至要咬紧舌尖,逼着自己不叫出声。
一缕暗红自他唇边溢出,滑落,在煞白的肌肤上绘成一条曲折的红线。
聂青湄感受到紧张的肉道竭力拒绝陌生异物的入侵,刑具在阴道中几乎寸步难行。
青涩未经开拓的肉穴面对粗长寒冷的刑具毫无还手之力。它尖叫着被打开,堆叠聚合的肉环传来肌肉撕裂的痛苦。
疼痛蔓延四肢百骸,百悠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跳动,眼眶因为强忍痛苦而变得通红,仿佛泪滴下一秒就还从绯红中滑落。
受伤的穴道纷纷溢出鲜血,温热的液体全部流淌进聂青湄手心,滑不溜手的感觉让他不禁加大力道。
铁杵肆意捣弄着穴道,每次进出都是酷刑,原本撕裂的肉壁雪上加霜,又添新伤。
伤口被反复蹂躏,如同周而复始的凌迟。源源不断的血液从穴口流出,又被铁杵重新送回其中,反复捶打之中,血液在穴口凝成一圈血沫。那些血沫中带着血泡,一触即破。牢房中除了啪啪回响的拍打声,偶尔还会冒出气泡破碎的细碎声响。
聂青湄锲而不舍地倒舂,生生在紧致的肉道中挤出一条不可闭拢的同担。
铁杵从一而终地撞向最深处,直到撞开一条通往宫腔的缝。
“夏侯御衡将你弃如敝履,还在在我手中受尽折磨,你可恨他?”
铁杵似乎陷入一条更为狭窄的缝隙,聂青湄加大力道,猛地闯入其中。
藏在身体深处的,几乎没有任何用处的残缺子宫,就这么被粗暴地撞开——
百悠眉头紧皱,在舌尖咬出一个迷糊不能止血的大洞,才硬生生将叫喊忍回腹中。
他抖如筛糠,颤巍巍开口道:“……不恨”
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聂青湄一边大力鞭挞手无寸铁的子宫,一边反复逼问百悠——
“你恨夏侯御衡吗?”
百悠的神智在漫长的折磨中逐渐涣散,但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刻在他的口舌处,即便他已经头晕目眩,几近昏迷,仍然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不恨。”
……
百悠尽忠职守,宁死不屈,直至晕死过去,聂青湄也没在他手中没讨到好处。
聂青湄也不急于一时,反正百悠逃不出去,来日方长。
正当他打算离开地牢时,地牢入口处传来一阵木门被推开的沉厚声响。聂青湄立刻握着剑柄,谨慎开口:“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来吗。”
“这句话我没听到,所以你说的不算。”带着笑意的悠扬声音传来,一名清新俊逸的青年在声音消散后慢条斯理地走向聂青湄。
来者不是孤身一人,他还跟着一位冷厉俊美,气度华贵的玄衣男子。
他们的出现成功让聂青湄脸色骤变,“师兄,你在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帮主公取回寄存在你这里的东西,”青年进来第一眼就看到血迹斑驳,身无寸缕的百悠,他叹了口气,眉宇间似有怜悯,“师弟还是这么调皮,爱欺负人。”
“青湄。”与青年同行的贵族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本该被围杀天觉寺归途中的夏侯御衡!
当聂青湄启程南疆时,夏侯仁赤也迫不及待除掉夏侯御衡,他未曾告知聂青湄,借为南地灾民祈福的借口,携朝中重臣一同前往天觉寺,又派人在必经之路上劫杀夏侯御衡。
而夏侯御衡也刚从李镜心口中得知聂青湄的身份与谋划,便将计就计,装作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轻装单骑与李镜心一起到了南疆。
“李镜心,你切莫忘记门规,门中弟子不得同时插手同一个皇室的皇位之争。”
聂青湄横眉冷对,与李镜心悠然闲适的状态截然不同。
“谁说,我插手大周的国政了。”
李镜心羞怯一笑。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只要他露出这般情态,必是要把憋坏一股脑倒出来了。
“夏侯御衡不仅是大周的王爷,也是南疆的宗室啊。甚至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如今的南疆王,是他的舅舅。”
“难道……”
李镜心从不说没把握的事,聂青湄也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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