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承认发现这件事不难——甚至过于简单明了,答案几乎被当事人砸在每一个想探究的人的脸上。普朗普特在心里抱怨道:天呐所有经过诺克特和古拉迪欧的人都会被那股石楠花的味冲一鼻子,伊基到底是怎么忍受的了这两人胡作非为的?!当然我没有,真的没有在嫉妒我最好的朋友再旅途中能够随时随地的找性感肌肉男大操特操。真的没有,普朗普特愤恨地按下快门。
也许是古拉迪欧草诺克特,普朗普特判断到,毕竟看起来古拉迪欧不是愿意在下面的类型,诺克特嘛,可以合理怀疑王储根本懒得在床上动弹,他完全就是在床上自顾自享受的人的典型。
抛去让他心痒痒的体位猜测,实话实说,好朋友半隐秘半公开的地下情确实让普朗普特感到沮丧,这种微妙的被排斥的感觉让他在雷斯塔伦城里乱逛的时候无时无刻的思考:为什么唯独是我被独立出来了?伊基曾经被诺克特和古拉迪欧邀请——当然这件事是他无意听到的,他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偷听,可那是伊基的花边新闻!伊基!——四人小团体开心快乐一起玩的想法啪的一声在质问中碎掉。难过的情绪萦绕在普朗普特身边好几天,不过好在他们现在待在城里休整,如果不用在山里当野人和好朋友挤一个帐篷的话,一点点小小的负面情绪应该不会太明显的被察觉。
但是永远不能对人生抱有太大期望,对吧?
他们去帮摊主追回失踪货物的时候被尼弗尔军追赶了一天,回到雷斯塔伦城内的时候普朗普特松了口气:床,温暖的床。伊基这时候说要去商店里补充药物,可能会顺带买点材料做餐后甜点,让古拉迪欧看着点王储之后他往反方向走。好朋友组有气无力的欢呼一声,然后诺克特就被古拉迪欧拖着往酒店带,还顺带叫着普朗普特的名字让他快点。普朗普特想要跟上的时候想起他的摄影机带被落在雷迦利亚上,他朝古拉迪欧喊了一声,往雷迦利亚那边跑。
但是他没想过他会看到这个,说真的,尽管他对这件事纠结了很久,甚至思考了他们两的体位,但是他真的没想到他会看到这个。他是说,呃,本来应该进房间好好休息的诺克特把古拉迪欧抵在门上亲了起来,虽然体型来说这个场景挺怪异的,但不妨碍他们看上去热火朝天,性欲在这个狭隘的走廊发散,天啊!走廊!普朗普特从来没想过他会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时间点上楼,或许我该迅速下楼然后去找伊基,也可以随便找个店逛虽然那些充满香料味的店很无聊……“普朗托?”熟悉的嗓音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出来,这时他才发现因为思考的时候太长,刚刚还亲的难舍难分的人已经分开了,诺克特还双手环胸挑起一边眉看着他。
“呃,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我马上下楼去……”“你想要加入我们吗?”古拉迪欧知道这个年轻人这短时间不安定的原因,伊基百分百也知道,诺克特……这小子不张嘴的时候谁知道他在想什么。介于这不是什么大事并且他们往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现在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百分百渴望,普朗普特想到,他原以为这是诺克特出于一种对好朋友有福同享的怜悯说的,于是打算回绝,直到卡顿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现在诺克特挑眉看着的对象变成了古拉迪欧——怎么,你要反对吗;我只是有点吃惊,诺克特耸耸肩;那么就是不反对?古拉迪欧面对诺克特斜靠在门板上,在普朗普特的角度看过去那个男人的胸快从衣服里掉出来了;……;我当你扭扭捏捏没说出来的话是同意。普朗普特隐约听到他们两个在讲些什么,然后他看着古拉迪欧走来过来,向他伸出手。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不会有人能在这个时候拒绝……普朗普特握了上去,感受到古拉迪欧温暖的掌心里布着一层薄薄的汗,还有握重剑太久而造成的茧。
普朗普特进房间的时候还有点迷糊,而诺克特和古拉迪欧显而易见的利用从伊基手缝里溜出来的钱开了个新房间,证据敞亮的摆在地上:一个干净整洁的大床,目测能摆开两个古拉迪欧而不会挤。
诺克特以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慢速脱着衣服,而古拉迪欧在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把背心丢在了沙发上。至于普朗普特,只是在发呆,尽管裤子已经被撑起一节弧度,他仍然双目无神,然后和在脱衣服的诺克特目光交接,“所以,你先还是我先?”诺克特尽可能温和的说,声音通过空气传播到普朗普特的大脑,效果无异于核弹在进行爆炸试验,他支吾着,声音飘荡在空气里:“我想……我想操古拉迪欧。”被谈论的人仅仅是站在诺克特旁边帮四肢无力的王子脱衣服,诺克特也乐的解放双手,于是闲的慌的他以一种很轻飘飘的语气说:“我知道。”无理的请求被同意的可能性让普朗普特打颤,“嗯,我想你可以先试试古拉迪欧的口活,那感觉真的很棒。”“别说的你好像经历过别人的口活,公主殿下。”古拉迪欧抢过话头,决心把衣服脱到一半的王子丢下,并且忽略他不满的碎碎念,看着金发女郎双脚绵软的踩在地毯上走来,然后把人拎上了床。
事情变成这样让古拉迪欧有点不适应——普朗普特的阴茎摆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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