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脑袋昏昏沉沉,陈烨霖从昏迷中醒来,感觉眼前一片黑暗,还在晚上吗?
不对。是他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好像是块布。
手和脚也绑着,难以动弹。
陈烨霖试图挣扎了一下,困住手脚的绳索绑的非常紧。挣扎也是龙虾摆尾,徒劳无用。
绑在背后的双手已经发麻。时有阴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吹来。皮肤接触到的好像是水泥地,地面粗糙的颗粒和灰尘很多。哪怕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些毛刺。
他是在哪里?是被绑架了吗?居然有人敢对他下手?
他回忆了一下,昨天他好像在展语心家。虽然展语心已经听话很久了,但平时他不要求基本还是跟条死鱼一样,没有一点情趣。但昨天破天荒的法的插进插出,温暖的肠壁被手掌劈开,最柔软的地方被极度凌虐,硬生生吃下了成年男性的拳头,五指张开又并拢,如果陈总有子宫可能现在就被捣鼓烂了。
如此残酷的激情下,即便后来快感浪潮般汹涌起来,痛苦仍然让陈烨霖哭泣不已,泪水就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眼睛都哭红了,冷冽锋利的眼睛又红又湿,展宇看的心理一阵酸爽。胯下的鸡巴忍不住又勃起了,拖起陈烨霖的屁股圈在怀里,白皙泛红的肉棒顺着滑溜的肠水进去。站着打起桩来,陈烨霖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哭叫个不停,眼泪水滴在性感紧绷的腹肌上,下小雨似的。嘴巴也合不着,嘶哑地呜呜叫唤着,活像是跟着下面的嘴一起被日了。
大总裁这等丑态毕露的样子让展宇更兴奋了,鸡儿离谱地涨大了一大圈,又要了他好多次。
展宇一边亲他眼睛,一边下身狠狠地肏玩他,鸡巴插的又深,在腹部就可以摸到鸡巴的轮廓,抽出时那里还会凹陷出一个鸡巴印子。打桩的速度快的惊人,把这磨人的总裁干到汁水四溅,屁眼处打出白色的泡沫,销魂蚀骨的甜蜜快感让总裁软的不像样子,最后只能任由没心的年少者轻狂地用吻在这具淫荡的身体打下各种烙印。
最后两个人都没力气,展宇踢掉黏湿的裤子,懒的再动直接抱着陈烨霖躺在地上,头埋进总裁汗湿的胸膛,跟陈烨霖一起昏沉睡去。
陈烨霖睁眼就看见展宇沉静的睡颜。眼睛闭合着,睫毛纤长像一把小小的扇子,白皙的皮肤光洁发亮即在昏暗的屋子仍然非常显目,清秀突气的五官在熟睡时就像画里的人一样,清贵又出尘,介于在人间与幻境的美。
他就这样睡死过去也不错。。
陈烨霖慢慢把手伸了过去,掐住展宇的脖子,就要往死里掐时。
展宇突然睁开了眼,眼底闪过一丝嘲讽。
他轻松抓住陈烨霖的手,把人脸对地摁在身下。
展宇抓着陈总裁的双手压在他头上,扬起嘴角低头在陈烨霖耳边促狭道:“陈总,刚醒来这么热情,是迫不及待想我肏你么?”
火热的鸡巴危险地在那处地方磨蹭,陈烨霖身体一僵。
展宇眯着眼睛打量着陈烨霖布满痕迹的背,自己的杰作,舔了舔嘴唇。
陈烨霖的背部肌肉也很漂亮,背部纹理清晰流畅,粉红的鞭印从背部延伸而下,腰窝凹进去到屁股那凸起来浑圆挺翘的屁股,臀尖红肿一片,两瓣缝隙中那微微张开的洞口可以看出它曾被人多么粗暴的对待过,指尖沿着臀线一直滑过这个口,红肿的褶皱还颤了一下。
白涩的鸡巴啪啪的拍打了这道小口,每次龟头都正对着穴眼,空虚肠道居然被隔空打出水来,骚水涌出穴口打湿了在攻击的龟头,展宇露出残忍的笑,扶着粗大肉棒没有任何润滑扩张,直接对肿红洞口贯穿进去,按着陈烨霖就是一顿爆奸。
展宇的鸡巴射了好几发,白浊的浆液填满了穴洞,退出时还有白丝从洞口黏连着龟头,似乎很舍不得它离开。才恢复紧致的洞口,又被匝开出鸡巴的形状,充血糜烂的骚洞被干的合不拢嘴。
陈烨霖难堪地偏着头喘息。
欢爱后的身体每处都跟被人暴力拆卸又别扭的重新按了回去似的,昨日的留下的伤痛现在也在隐隐作痛。
“好了,起来吧。你太脏,跟我去把身体清理一下”
展宇清脆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一股力量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但陈烨霖浑身酸痛,一时半会居然站不起了。
只能趴在展宇身上喘着气,脸色青到发黑。
展宇轻笑着搂住他,亲昵地抓顺着黏湿打结的头发,调侃道。
“有哪里不舒服吗?陈总。这么喜欢我,你是不是靠我太近了,这两个骚乳头是怎么回事,贴这么近,想让我玩它们吗?”
手指在裸露的臀部上打着圈,五指按过之前留下掌印的地方。轻蔑道。
“真不耐操,骨头都软了,现在再做一次你是不是自己就成水了?”
“。。。。。。。。。。”
展宇看他面色不对,想了想逼他太紧也不好,估计陈烨霖脾气上来,之后的事就不好弄了。
当下也没再继续难为他。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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