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暖和焦浊这才有了安稳度日的空间。
春雨微凉,焦浊见雨,心情就不大好。
他挨着舒又暖坐在书桌前,「桌子靠窗雨生好大。」他嘟囔着,小声抱怨。
舒又暖笑了笑,关紧窗子,将雨声隔绝:「这样呢?」
她原本想把两人的书桌安排在两端,毕竟她喜欢雨声,但焦浊不喜。
可是焦浊却任x的y要和她并肩而坐:「我就算在家里也要当你的同桌!」
但是每到下雨天,他总是咬着笔杆,神情郁闷。
舒又暖是好气又好笑,但总让他这样闷着也不好,於是──
「焦浊。」舒又暖凑近他脑袋,在他耳畔轻唤他的姓名。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耳边,焦浊一转头,两人唇办一擦而过。
「……」舒又暖原本只是想闹着他玩,顺便给他戴个耳机啥的,没想到……
她翻车了。居然就这麽又亲上了。
焦浊轻抚嘴唇,终於笑了:「亲我?这是哄我的礼物吗?」他看着舒又暖手上的耳机明知故问。
不过确实,b起耳机,或许给焦浊一个吻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备考的日子过得很快,忙里偷闲,舒又暖带着焦浊回了她从小长大的乡下。
她告诉焦浊,这里是她儿时的乐土,外婆总坐着摇椅看着她和徐家姊弟玩在一起。
原本可以奔跑的山野,被改成了梯田式的茶园。
外婆家仍然和以前一样,为她而栽的栀子花一丛丛的,隽永清香弥散在整个院子。
舒又暖牵着焦浊的手,她仰首亲吻着yan光,呼x1着花香,欢快的笑了:「小浊,你不知道,以前在这里我多快乐。」
焦浊从她笑着的眉目,彷佛能看见儿时的舒又暖:「原本我想找徐晓和你一起回来,我知道你很想你的家乡,虽然你没说,但是只要提到童年时光,你原本黯淡的眼都会盈满光彩。」
「这麽明显吗?」舒又暖羞赧的垂下脑袋,害羞的笑着,「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我一直以为我把所有情绪都藏得很好,一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我不过是自欺欺人。」
「小浊。」舒又暖踮着脚尖,吻上焦浊的脸颊,「谢谢你在我灰暗的日子,成为我的光,引领我逃出那片黑暗的泥沼。」
焦浊没说话,只是红了眼眶,细密的吻落在舒又暖的脸上,清泪如珠,滴在她锁骨,熨烫了她的肌肤。
舒又暖蹭着他脸,软着嗓音:「怎麽哭了?」
焦浊嗓音闷闷地:「心疼你。」
「嗯?」怎麽突然说心疼她了。明明现在气氛很好的呢。
「我母亲逝世,我难过得几乎不能呼x1。但是有你陪着我,所以我好了很多。」每次一哭,焦浊鼻音就会特别重。
「但是暖暖外婆逝世时,我却什麽都不知道……当时你一定很孤独又很难过吧,毕竟你也没有家了。」
他当时知道母亲过世时,他觉得自己唯一的家没了。
对舒又暖而言,他父母的家根本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只有外婆的家。
「而且你父母那麽对你,这几年来你也很辛苦吧。」
如果不是意外,焦灼闯入她的生命,她或许还孤独着痛苦。
「无法向任何人倾诉你的痛苦,想念书想逃离,却又无从逃离。」
他们才十五岁,哪里也去不了,基本只能依附着家人……
「我好心疼你,我好想回到从前,温柔地守护你。」
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背负一切痛苦,给予暖暖最温暖的生活。
「但是我回不去啊……你也受到了不可抹灭的伤害。」
焦浊哭出声来,话语断断续续的:「我、我却什麽……也、也不知晓。」
「何必为了这些自责呢?傻子。」舒又暖声音温柔,「至少那次,你还记得吗?我被赶出门时,天冷了,你把衣服拿来给我垫脚,还把外套披在我身上。」
「那时候我就被你救赎了啊。」
明明早恋是不被允许的,对於别人而言他们这些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几年之後,总会走散。有个各自不同的朋友圈,然後认识新的人……
即使是初恋,也是夜里独自望着月se想起的白月光罢了。
他们依旧倔强,相信着时间的河水不会冲散他们牵着彼此的手;相信时间的汪洋不会淹没他们曾经为彼此悸动的心脏。
舒又暖捧起焦浊的脸,用衣角替他轻轻拭去泪水,看着他红了的鼻头,忍俊不禁:「你真傻,有你陪我,已经是我的福气。」
终於,一个深深的吻落在焦浊的唇上:「焦浊,我ai你。」
焦浊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在舒又暖想退开时,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生涩却又缠绵悱恻。
唇分之时,焦浊笑弯着眼:「好甜。」他用手轻抚着唇。
「……」红着脸,舒又暖大脑仍一片空白,柔软的触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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