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这样反而更加袒露出下体来。
我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做什么,但听到封颜成对那掌柜的说了一句话,我便懂了。
封颜成露出诱惑的神色,指了指我,对掌柜的说,“这般的尤物,掌柜的,是不是世间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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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了一下,来不及了解他的意思,却被他这一下正好顶在敏感点上,同时后穴中本来停止不颤动的跳蛋忽然跳了起来,与邢承舟的阴茎一起弄得我浑身颤抖,甚至忍不住呻吟出声,等我回味过来的时候,却听到封颜成笑着对掌柜的说:“既然掌柜的如此渴望,那今日这尤物,便随便掌柜的亵玩了,但是必须有一点,只可用唇舌、手指进入,下体只能在表面,不可进入洞内。”
我被他所言的惊了一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却没有看向我,只是笑道:“掌柜的见多识广,想必对人间调教之物也十分了解,不如让我们见识一下?”
掌柜的听了,眼睛如放了光,他搓了搓手,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中的渴望和淫邪简直明晃晃地透出来,“当真让我随意亵玩?”
我盯着封颜成,见他神色不变,点了点头,我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而本在我后穴的邢承舟,也随着他的话语,缓缓退出我的身体。
他们几人似乎达成了什么一致意见一样,彼此隐藏着的秘密,却只有我不知道,而他们打算将我给他人亵玩的想法,更令我不敢相信。
我甚至用我一贯最鄙视的做法,绞紧后穴去挽留邢承舟,而他却只是低声笑了笑,安抚地拍了拍我的臀,然后坚定地退了出去,而在脱离我后穴的那一刻,由于我体内精液和肠液混合,导致发出“啵”的一声。
这一声让我惊醒,我连忙挣脱荆傲抓住我大腿的手,向后缩去,而荆傲也不挽留我,只是与另外三人都伏卧在一旁,四人赤裸着下身,也不遮掩,下身皆保持一柱擎天的模样。
我本以为是他们玩够了我,打算放弃送人,我心中本还隐约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地空虚,至于哪里空虚,却又不去深想,而这一看,他们似乎也并未放弃我,却依然让我被他人亵玩,我却不明白。
方才欢爱许久,令我力气耗了大半,而此刻后穴中的跳蛋跳得极欢,有时候压在敏感点上,有时候又跳到肠口处,让我十分难捱,显然是他们四人中的谁偷偷施了灵力,而此刻前穴中的淫蛇也来作怪,似乎是因为没有精液射入的关系,那淫蛇在我体内翻滚,舌尖舔在子宫口和内壁上,令我脚都软了下来,更是一步也不能再挪动。
我知道我此刻又是如他们四个常常给我看镜中的自己一样,银发打湿披在肩上,全身透着淡红色,脸上透着情欲,双腿蜷缩紧闭但实则欲盖弥彰。因为我看到那掌柜的盯着我的目光淫欲之色更胜。
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几乎只剩了推拒的力气,可是那与欲拒还迎有什么区别?他握住我推他的手,直接从旁边的柜中翻出一根绳带,就不费什么力气就将我的双手捆绑在床顶。绳带不长也不短,刚好我挣扎不了,也不能躺倒,只能跪坐着。
我余光看到那柜中的东西,便脸色一变,而旁边的姚沐丰更发出啧啧的声音,荆傲则摇了摇头,却也并没有来制止。
掌柜的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微微摸了摸,从眼眉到鼻梁,再到嘴唇,他在我下唇抚弄片刻,便把手指伸入到我口中去。
我惊了一下,屈辱之感让我忍不住往下咬,他却一下子将手指伸到我喉咙处,下面四根手指掰在下颚处,这样我便不能咬合。我隐约看到一旁的荆傲似乎动了动,却被旁边的人阻止了,不过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个了,那掌柜用手指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在我喉咙里抽插,干呕的感觉令我几乎不敢动作。
掌柜的发出惊叹声,“真是美,常人在吹箫之时,虽然屈辱,却也含愤怒之色,脸上骨骼皆会变形,可这个美人竟完全不会,我方才见到他为大人吹箫的时候,依然美如秋水,眼睛湿润如黑珍珠,嘴巴也无变形之感,而且他喉头比常人更厚一些,更加适合为人吹箫,简直是为吹箫而生的。”
掌柜的手指从我口中出来,顺着我的喉咙,顺着胸部绕到右边的突起,捻动了一下,我忍不住瑟缩。掌柜的又是惊叹,“肢体柔软,甚至胸部也是软的。”他像揉捏着女人胸部一样揉捏着我的胸,我乳头上本就插着银针,最禁不起他这样揉捏,不禁痛得“啊”了一声。
他如被声音所迷,“声音婉转,清澈,不像淫邪之人,却又如此诱惑人,还是那种感觉,冰冷、禁欲,但是诱得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去。”他笑了笑,本只是拨弄了一下我一侧的乳环,但之后便发现我乳头上的银针,不禁讶异道:“诸位大人倒是如此会玩弄他,双性人虽能产乳,不过所见较少,大人们是打算要给他通乳么?”
四人听了,皆相视笑了笑。
封颜成笑道:“他已产乳了。”
掌柜不由惊讶:“真的?”
封颜成道:“掌柜的果然经验丰富啊,他虽然是双性人,却并非先天。我们担心他难以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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