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挺胸挨打,越是感到喉咙干渴瘙痒,想吸吮口中阴茎。十鞭之后,荆傲低吼一声,在我口中释放精液,我不需他说,便主动吞咽了下去。
众人惊愕又赞叹地看着我,荆傲轻抚我银发,“师尊做得好。”
“看来师尊很喜欢吃徒儿们的肉棒,”封颜成正要解开裤带,“那就让师尊吃个够。”
他刚凑过来,就被邢乘舟挤到一边,邢乘舟把他的阴茎顶入我口中,“抱歉二师兄,我实在等不及了,刚才我就想尝尝师尊现在嘴里的滋味了。”说着,他便在我口中抽插起来。
我无所谓他们谁来,毕竟都是我的徒弟,我只好努力吸吮他的阴茎。
封颜成被占了位置,也不气恼,专注看着我被捅得双目含泪的模样,他甚至又化了两个录淫之镜,放在我脸旁两侧。
我心中羞窘,而此时礼乐和草木抓住我的腰,让我跪趴在床上,我只觉有人在我腰上一按,而一旁的草木两只手化作树枝,抓住我两只手,让我自己按在两瓣臀上,然后一个用力,我只觉臀缝一凉,穴心露出,一道细软鞭子猛然挥在我女穴穴壁内。
我一个吃痛,不由一哆嗦,险些跪不住了,只好拼命含吮口中阴茎,靠阴茎支撑自己,却没想到就此反而含得更深。邢乘舟低吼一声,按住我的后脑,越发用力抽插起来,次次全入我喉咙深处,我为了防止不干呕,便敞开喉咙,任他插入,嘴如被当做下身小穴一般使用。
而自己扒开臀缝让人鞭打的样子,又不禁让我羞耻,双穴不由更加湿润了。
姚沐丰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的模样,姚沐丰笑道:“师尊越来越享受到此道快感了,封妃礼就在几日后,看来我们也可以在封妃礼前夕,让师尊出去透透气。”
“哦?”封颜成挑眉。
“譬如带师尊出去,看看他朝思暮想急欲解救的留影和四海蛟龙。”姚沐丰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听在耳边,不禁心中一动。
待邢乘舟也射在我口中后,我只觉嘴僵硬,却因吃了两回精液,倒也并不干涩。只是女穴后穴穴壁又都受了十鞭,只觉双穴间火辣辣,却又隐含瘙痒。我不禁并拢双腿,摩擦起来,银发打湿在鬓边,却感到无论怎么摩擦,也缓解不了双穴间的痒意。
我仰起头,爬到床边坐着的荆傲身边,攥紧他的衣服,“好……好痛……”
荆傲将我抱进他怀里:“到底是痛,还是痒?”
“痛……但……”我摩擦着绞紧双穴,忍住羞耻说了实话,“但……更痒……”
封颜成过来轻抚我面颊:“师尊倒说了实话,没有藏着欲望,今日调教乖觉顺利,徒儿们当然要给师尊奖励。一会草木和触觉给你治疗,片刻就好了。”
他轻轻在我面颊落下一吻,算是安抚。
我双腿四股异物缠绕过来,偏头一看,果然是草木和触觉的双手所化。它们待着我跪坐着,触觉带着淫汁的触手落在我胸前两颗乳头,吸吮着,搅动着乳头上的针抽插起来,随后封颜成捏着我的下颚,解开下身衣襟,用力插入我口中,喟叹了一声:“果然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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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我又被调教了几日,时间转瞬而过,封妃礼就在明天。
前日荆傲命永源遣人打造匾额,上书“至淫殿”,还命一个观刑官——魔界人金沙,打造一个小淫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如今都已造好。
就算我不愿意,安乐殿的牌匾也被摘去,换成了至淫殿。
今日,荆傲他们答允我,让封颜成带我出去,探视留影和四海蛟龙。
我坐在水镜前,由一位观刑官梳妆,镜中,我银发银眸,一袭白衣,神色冷淡,似乎从来没未改变过。
然而我自己却知,白衣下,双乳被扣着乳环坠着淫铃,银针堵住两只乳孔,刚刚打造好,写着“至淫至贱肉便器”的淫牌,被挂在我胸乳乳环上,坠得我双乳越发疼痛麻痒。
而我脖颈上的颈环被高领遮盖,两道链子从前后穿过,经过我的乳环,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将我牢牢锁住,而按摩棒下却有两个坠铃,只要我一个不小心,就会淫声作响,令我羞愧难当。
我身旁这个观刑官叫缝衣,是天界人,永源介绍他时曾说,缝衣早年时擅长缝衣,所制衣物天下闻名,不想由此入道。得道成仙之后,性子孤高,所制衣物,非黄金万两法宝满袋不可得,只是他一听是为我制衣,便千里迢迢从洞府而来,十分积极。
如今我听了这些介绍,已经十分冷静,心中只剩漠然。我只是一条岁数颇大的白龙,也不知这一个两个为何如此积极。
缝衣一层一层为我穿好衣衫,一边为我梳发,一边道:“淫妃娘娘,明日即是封妃大典,臣下已经为您制好婚服,陛下已然广发婚帖,届时将有全天界的文武官员观礼。”
我微微垂眸,不言不语。
缝衣又道:“淫妃娘娘不必心忧,陛下既然说了,将您身份隐瞒,自然不会暴露出去。对外,荆傲宣称即将迎娶一位龙祖族亲女子,与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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