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浑身快感激得我眼中一片湿润,我茫然无措地向邢乘舟看去,邢乘舟低头,微微舔去我眼中流出的湿润泪水,
“你……”我捏紧他的手,压抑住口中呻吟,“你们在我身上又弄了……弄了什么?”
“师尊再贴着小师弟,徒儿可要吃醋了。”姚沐丰执起我另一只手,笑道:“师尊是不是觉得,不穿那个画着师尊春宫的内衫,直接穿这华服,也蛮好?”
我竭力借着他们的双手站住,却仿佛更引导那两个按摩棒上下抽插,顶弄我的双穴,而两处尿孔中的针,仿佛也几乎要插入到膀胱中来,令我浑身战栗,我几乎无法去注意姚沐丰说了什么。
姚沐丰见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在我腰际一拂,我只觉那处如被羽毛轻拂,在浑身都是快感的情境之下,这一拂瞬间将我击溃,我腿又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姚沐丰接住。
然而我与他碰触之后,衣衫相互摩擦,又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我低低小声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忙又咬紧牙关忍住。
姚沐丰轻拍我的头,解释道:“这华服外看正经,内中别有乾坤,师尊的腰际、乳头处,布料内部藏有绒毛,乃用那六界最淫动物的流淫鸟羽毛所制,又浸了二九一十八天调教官触觉的淫液,因此极淫。普通性冷女子被碰一下,便会呻吟,若是在快感之中,则会加倍快感。何况如今,”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腰,又捏了一下我的左乳,带给我惊喘,“置于师尊贴于肌肤的敏感之处,只会让师尊快感连连,只怕连步子都迈不出了吧。”
邢乘舟凑过来亲亲我的脸,又道:“而且这华服布料,亦是调教官缝衣寻了须弥山上,最接近天雷所在之处的植物所织,须弥山与师尊皆是同源,乃天地所生,因此此物便会为师尊提供天雷之力,只要轻轻一个法术,挑动了师尊体内的按摩棒、乳孔、尿孔中的针,它们便会一直动下去,永不衰竭。”
他们不顾我仍在竭力忍耐全身欲望,将我搀扶着走到车门口。
“大典就在眼前了,师尊该下车了。”
两人掀起帘子,我抬起被欲望激得湿润的眼,只见漫天红艳艳的喜庆布置下,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一眼望去,几乎一望无际。
而那最前面,一身华服玄龙长袍,冕旒垂在额前,严肃面容,眼眸中却流露着些许喜色,正是已成为天帝的我的大徒弟——荆傲。
荆傲向我伸出手。
邢乘舟与姚沐丰二人,在我从轿中出来之时,便放开我。我体内按摩棒、乳孔、两处尿孔中的针一直律动,乳尖、腰眼处绒毛一动就摩擦,我勉强站直身体,些微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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