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吸吮了这绳结上的姜汁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乳被打得挺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嫩的阴茎翘得老高,显示出极喜欢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巴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乳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粗大绳结,想必让我下体双穴都吸吮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穴,稍作感受,果然前穴那个浸了姜汁,后穴那个浸了淫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性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身体,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穴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性尿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性尿孔中上下抽插。
我那处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尿,我被那针抽插得敏感异常,全身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穴喷出了大量液体,喷到那绳结上,双腿立刻便软了,直直摔在走绳上,身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性尿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顶得更深入了许多,我双腿绞紧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身体,眼睛被欲望激出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裤子,对着我撸起阴茎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欢,左手中指还对我做着插入又抽出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根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流出了几次呻吟喘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淫的观刑官,更加有性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头笑道:“这可不行,师尊的女性尿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头,怎么能说停就停?”
我身上汗涔涔地,浓烈的欲望令我几乎动弹不得,我感到双乳乳环被拉扯,显然永源又催促我走绳。
我女性尿道被他们当成双穴抽插,如何走得了?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双眸满是泪水,他们倒吸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射了出来,直直射在我足边。
封颜成轻吸一口气:“师尊这样……勾引,也是不行的,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淫奴的封妃礼,怎能说停就停,文武大臣可都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他顿了顿,忽然兴味地说,“还是师尊想让文武大臣进来,看着师尊走绳。”他拊掌笑道,“清冷龙祖满身红痕,赤裸被乳链拉着走绳,这一幕他们肯定想看,徒儿这就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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