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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