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觉更加激动,一边释放逆流的静也去,一边抽插我尿道。
如此反复数次,我膀胱不知被填满了几次,女性尿道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下。
久而久之,我仿佛感到下腹被精液灌满时,整个人才是安全的,被抽插着尿孔时,我只觉那处好像也变成了一处淫器,供男人享乐。触觉玩弄我尿道后,要离开的那一刻,我甚至是留恋的,追逐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全数数完了三十鞭,而尿孔没有滴落一滴液体,我将那些精液牢牢锁在下腹,已然习惯了那处坠胀被充满,而深处有些麻痒的感觉。
封颜成叹气:“师尊真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我闭合得紧紧的女性尿孔处。
“师尊这里也如此适合男人把玩,看触觉的样子,这处恐怕与师尊的骚屄比起来,也是一样销魂,看来叫它女性尿孔已然不妥,以后就叫小骚屄吧,师尊以为如何?”
我被他的脚趾玩弄得轻轻喘息,情知他说得对,那处已然变成了我无法拒绝男人的一处性器,被玩弄着也有快感。
我只想沉默应对。礼乐却狠狠一捏我的乳头,提醒我淫奴礼仪:“主人赐名,淫奴怎可沉默?是鞭刑还没受够吗?”
我只好道:“谢主人给淫奴的小骚屄赐名。”
封颜成和礼乐这才满意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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