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刘典,宣太医。”
陆淮卓再次将苏言抱回龙榻,刚准备去一旁给太医挪地方,龙袍一角被苏言拽紧,雾气朦胧的眼睛盯着他,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他只好坐在床榻,手里把玩着散落一床的长发。
臀腿上药的过程以及苏言疼的浑身抖动的可怜模样尽收眼底,亲眼所见带来的震撼和听别人说起全然不同。
那颗心被提溜着,片刻也不能放松。
因着皇上在,太医上药格外仔细,待上完了,皇上才补充道:
“手上也有伤,一并处理了。”
手掌肿成原来的两倍厚,再加上厚重的纱布缠绕,陆淮卓没忍住扯了扯嘴角,
“今夜便宿在承明殿,明日让刘典亲自送你回春梧苑贴身伺候几日,有任何需要的尽管跟他提。”
苏言撇撇嘴,柔声回道:
“皇上今日三令五申合宫上下重学规矩,奴不敢在此时让皇上为难,劳烦小刘公公这便送奴回春梧苑吧。”
以防宠奴专宠,越过有位份的后妃,宠奴不得在非承宠期间逗留承明殿。
陆淮卓捏了捏苏言的脸蛋,叹了口气,对刘典交代,“你随他去春梧苑,安排妥当再回来。”
“奴才遵旨。”
几个太监再次将苏言裹成一团,在刘典的护送下,抬着回了春梧苑。
春梧苑。
按照规定,每一个进宫的宠奴都要接受教习太监调教后,方能承宠。
夏佟是苏言的教习太监,苏言出事他必定逃不掉责罚,却没想到是坐钉板这样的惩罚。
他以为前来监刑的皇后宫里的太监,不知为何换成了尚戒司的管事,浩浩荡荡一行人,夏佟吓的腿都软了。
所谓坐钉板是坐在一块钉满钉子的木板上,钉子尖锐却短粗,保证根根扎进肉里却进入不深,若非大错此酷刑并不常用。
此时两个尚戒司的太监一左一右按着早就被扒了裤子下身赤裸的夏佟往钉板正中按去。
随着一声惨叫,臀面和钉板稳稳贴合,防止双腿借力,待坐好后双手和脚踝被麻绳吊起,全身的重力结结实实压在布满钉子的木板。
钉板端头并不尖锐,不至于一下将皮肉刺破,可随着全身重力挤压,无数根同时刺向臀上软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平日里就算惩罚,半个时辰也算是极刑了,还从未有人被罚过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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