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头,南逸已经浑身抽搐了起来,一副完全受不住的崩坏模样,一双有力的长腿虚软地挂在时洵的臂弯,神经性地颤动着。
时洵非常有耐心,他俯下身叼住那节探出来的柔嫩舌尖吮了一会儿,下移到胸前,温柔地舔弄起早已硬挺的乳尖,刺激得南逸再次哼哼了起来,表情也放松了些许。
时洵已经送来了南逸的双手,一手揉着未被照顾到的另外一边奶子,一手揉捏着他丰满柔软的臀瓣和软下去的小南逸。
直到身下的人不再紧绷,时洵这才开始动起来,一边动一边不断地深入。
“啊…太大了……呜…救命…别…啊哈…啊…疼…哈…啊…阿竹…救…啊————”
最后还剩下一半在外面,时洵本来还打算继续慢慢来,但床伴一直喊别人的名字属实令人不快,于是估摸着也不会受伤,他便用力一进到底。
南逸本就无比敏感,再加上用了药,哪儿受得了这样,发出一声尖叫后就瘫软了下去,浑身抽搐着没了动静。
一股滚烫的热液浇到时洵的龟头上,舒服得他轻叹了一声。
这位主角攻的穴也太极品了,里面又软又烫,还非常会吸,肠壁蠕动着仿佛在一下又一下地吮吸,最重要的是,第一次就学会了喷水。
这可是很多骚0都做不到的。
时洵感觉差不多了,正式开肏。
两具一看就男人味十足的身躯交缠到一起,下方的那个被肏得乱颤,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不断抖动的双腿在空中绷紧颤动,脚趾蜷缩。
绵软沙哑的哀鸣动听至极,南逸有一个好嗓子,谢竹最开始就是被他的嗓音迷住的。
而今他强势英俊的男友却被人肏得呻吟婉转,颤声哭泣,口中还时不时喊着‘阿竹救我’,可怜至极。
而每当他喊出阿竹的名字时候,他的前列腺都被遭到迅猛至极的冲击,他肚子里的那物便对着他的前列腺用力地顶起,将他的小腹都顶得突起一块而后才全根抽出,如此反复数百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住了…饶了我……啊……肚子…肠子…要破了……”
这样被惩罚了好几次后,南逸终于不敢再喊出爱人的名字,转而求正在对他实施暴行的恶魔。
“求求你……啊啊啊啊啊…饶了我…我受不住了…我要死了…”
南逸的意识依旧朦胧,他的双眼虽然睁开,但却看不清任何事物,此刻微微上翻着,一副被肏坏的崩坏表情。
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后穴又潮吹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快死了,快被爽死了。
原来被肏这么爽吗?怪不得阿竹每次都会露出那么诱人的表情…
我现在不会也露出了那种表情吧?
这么想着,南逸原本已经被肏得发麻发痛的肠道紧缩了一下,他被自己的想象羞耻到了。
湿热的舌尖再次进入了他的耳蜗,他长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受不得这个,他的耳朵好像比后穴还要敏感。
他的身子怎么这么骚,难道他更适合在下面吗?
时洵不是一个只顾自己享受的人,他做爱一向都会让床伴爽得再也忘不掉,如今对南逸也是一样。
他被时洵温柔地挑逗安抚着,穴却被粗暴的肏着,整个人被时洵压在身下被顶得一耸一耸,过长的性器顶开结肠口肏着他的肚子,让他又疼又爽,一身皮肉通红绵软,浑身都透着被彻底沁淫的媚态,哪儿还有压着爱人时的英勇。
“呜呜呜…咳…啊…真的受不住了…哈……我好渴…我还想尿…”
南逸从意识模糊被肏到意识清醒,再到如今彻底沦为被玩坏的模样,期间后穴里的东西就没停过。
时洵这混蛋是怪物吗?他都不会累的吗?
这是南逸迷蒙的大脑唯一试图思考的问题。
时洵已经给南逸喂了水丹和辟谷丹,他觉得自己口渴完全是心理作用,但时洵还是体贴的拿出水喝了一口,俯下身喂到了他嘴里。
南逸刚清醒的时候是无比抗拒这种做法的,他连杀了时洵的心都有了。
但数日不分昼夜的交合令他身心俱疲,如果不是这人时不时喂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补充体力,他怕是会被肏死在床上。
而且时洵看他的眼神实在是太深情了,好似爱他爱到了骨子里,虽然肏他肏得毫不留情,却并未伤他,虐他,反而带给了他极致的享受和苏爽。
虽然他不愿意接受,更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肏爽了。
“啊…停下…你个畜生…停下…我…唔嗯…要去上厕所…”
“这只是前列腺被肏肿后压迫膀胱产生的错觉,你现在不需要尿尿。”
时洵低沉性感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湿热的呼吸吹进他的耳道,令他陡然间绷紧身子,后穴再次喷出一股热流,而后被龟头顶回来。
南逸双眼含泪地捂住鼓起的腹部嘤咛了一声,沙哑着嗓子软软地道,“是后穴…唔嗯…后穴要……我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