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这档子事了,清心寡欲了这么久周佑山还是很想念唐明庭的身体的。
“嗬!周佑山!手拿出去,我不做!”
周佑山紧箍着他的腰手早就往他裤子里钻去了,他打定了主意要做,任凭唐明庭怎么挣扎都不管用。
“唐明庭你不想知道了吗?”
他跪在床上脱了唐明庭的裤子伸手就往床头柜拿东西,周佑山狡猾的用话题引起唐明庭的注意力,等内里被凉意破开后唐明庭才发现着了周佑山的道,可已经无法制止深埋没进探索的手了,也就才做过那么几次唐明庭发现这具身体倒是越来越会迎合,也没之前做的那么难受了,稍微扩张几下就能承受进周佑山的冠部,吮吸的饥渴难耐。
唐明庭不满的扯了下周佑山身上的黑色针织衫,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句回答,撞进他身体里倒是卖力的很,肉壁紧紧吸附着那根逐渐胀大的阴茎,到最后粗长的唐明庭都快觉得要吃不下了,又要朝他那腔口处使去,直吓的唐明庭脸白。
“周佑山这次你无论说什么都别想进去了!”
他突然不是那么想知道答案了,唐明庭还是很惧怕周佑山拿他那处当肉套子使,只要给他开了那个口就根本无法叫停。唐明庭用力推着周佑山压下的身体,强烈的抗拒感让肉壁咬的那物极紧,他是坚决不会给周佑山半点可乘之机。
周佑山听完后朝唐明庭扬起了笑,真当听进去般没望深处去,专磨着唐明庭那块敏感不放,偶尔做的急了力道没把控住也会不可避免的滑撞上那腔口,一次两次的倒可以说是意外,次数多了唐明庭真觉得周佑山就是故意的。
被撞的酸麻的腔口不断从那小缝里流出水,几乎没几下就要被周佑山给攻开了,最要命的是唐明庭根本把控不住周佑山到底哪次会真的撞上去,连个反应时间都没有,可当看见周佑山饱含歉意的眼神唐明庭又总会心软,在防线被彻底打开的那一刻两人皆发出了一声高喘,连带着被柔软处包裹着的那物什都又胀大了不少,这次身体上的契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高,还真就被周佑山给操爽了,只靠着被插就高潮的射了出来,精液溅落在了周佑山衣服上,又给添上了笔浓墨重彩。
周佑山连给唐明庭缓缓的时间都没留,大操大干个没完,虎口卡在唐明庭的腰身上,薄薄的层肚皮被顶起些许的弧度,被使用过度的生殖腔几欲承受不住,内里还是太过的狭小了。唐明庭皱着眉用力拍打着周佑山的肩膀呵斥着他停下,但不断的进出都在一遍遍告诉唐明庭还没那么快结束。
在喘叫的一直都是唐明庭,周佑山时长闷声不说话,偶尔也会低喘出声,性感的尾音总撩的唐明庭头皮发麻。让他不禁回想起周佑山喘过最大尺度的那次
“还想听?”
周佑山突然和他对上了视线,也不知道是贪念太重还是心思都写在了唐明庭的脸上,被看破的那一瞬间唐明庭燥的耳朵都充血了,羞耻的让他和周佑山错别开了对视。
“才没有!”
唐明庭嘴里的话总在违心的否认,就算周佑山掰正他的脸又问了一次唐明庭的回答依旧是那样,明明被诱惑的心都动了却还在嘴硬,周佑山也没再逼问,在满足唐明庭的同时也同样照顾到了唐明庭的自尊心。而周佑山泄出的的低吟像极了开启密语的钥匙,拉拽着他跌落进永无止境的黑暗里。
唐明庭突然想到了那日,月光照进他胸口的那日,周佑山有许诺过他,死后上不了天堂的话,周佑山会向上帝求一束光给他照亮往生的路。唐明庭伸手抱住了周佑山,那上方亮堂的灯又何尝不是求来的光,唐明庭害怕在光下的人只有他,这样的想法让他将周佑山抱的更紧了。
在快被高潮杀死的前一刻,唐明庭开口问周佑山。
“死后我们也会像这样在一起吗?”
那双望向周佑山的眼睛在问出口的话里一点点的漫出绝望,将光也淹没了。
“会的。”
周佑山的手覆盖在唐明庭的肚脐处,曾将他们连接过的地方。他在朝生殖腔射精的同时俯下了身,唇瓣贴至唐明庭的耳畔,言下了后语。
“我们会不停的有来生,跳进同一个子宫被孕育,密不可分的在一起,然后死去,再不断的重复。”
“所以唐明庭你不要害怕,我们有的是永远。”
唐明庭无法分辨出这些话的真伪,谁又能知道死后的事?可周佑山看着他的眼神却十分的坚定,像真的和他走过不少个来生般。
唐明庭不知道的是他方才拥抱周佑山的力气有多大,连领口都被他拽的变了形。唐明庭是矛盾的,他一边讨厌周佑山对他无时无刻的把控,一边又难以想象离开周佑山会变成什么样。
而腹部的暖意很像某种牵引,他们曾有过连接又被轻而易举剪断的地方。
唐明庭想了会儿手逐渐松开了些,拥抱在失力,他的眼神也在失焦,荡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大脑在持有着兴奋,性爱是很好的致幻剂。
在夜晚会更适合去探索深究。
“我们为什么在下一世还要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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