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的手刚碰上傅业的性器,就被烫得猛缩回来。就一瞬间,可他还是感受到对方骇人的尺寸和其中蕴含的蓬勃生命力。
那天晚上经历的已经足够刺激,于承看着傅业鼓胀的某处,比那天体会到的尺寸更加骇人。
可能真的不行……于承心里有些害怕,但同时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被这样的东西进入会是什么感觉。
充满颜色的想象使他头脑发昏,于承红着眼睛鬼使神差地伸手拉开了对方的裤链,“滋啦”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
傅业注意到身下人的动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挑了挑眉亲了亲对方的唇:“这么主动?但是,记得下一次……”最后两个字是傅业凑在于承的耳朵边说的,落得极轻,像是一片羽毛在于承的心上刮了一下,使得他整颗心都酥麻起来。
于承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红着脸小声地轻哼。因为傅业的手指在于承身体里的动作就没停下来过,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肉道壁的褶皱上轻压。快感从按压处升上来,电流般的刺激使得于承闭不了嘴,只能微张着嘴发出耐人寻味的淫叫。
不过这点快感对于承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快感像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于承想要的是如同海啸般力量的热潮,而现在这种程度,根本远远达不到他想要的。
于承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像是作出了最后的决定一样,献祭般大胆地把腿打得更开,直接缠在傅业的腰上,看似小心翼翼实则胆大妄为地道:“你可以直接进来吗?”
这番直白的邀约打得傅业措手不及,连在于承体内作乱的手指都安分下来。傅业惊于于承的坦荡,又喜于对方的需求。
“你可以直接肏我吗”,哪里有人是直接这么问的。可面前这个再天真不过的人,现在提出了这样淫荡的要求。
这样使人血脉偾张的话,有谁会拒绝呢?何况是从一向腼腆的于承嘴里说出的,傅业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但是傅业不想直接满足身下人的无理要求,于是他摸了摸于承湿软乖顺的鬓发,说了一句听起来很坏的话:“想要就自己来。”
于承听了这话,脑袋都要羞掉了,顿时生出了转身就走的心思。可是他现在被傅业死死地压在身下,半点也动弹不得,根本逃不掉。
于是于承决定勉为其难地顺从对方的话,自己动手。毕竟有一句话叫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在于承纠结的这段时间,傅业手上力道越来越大,不再满足于在洞口的浅尝辄止,而是逐渐深入。到最后,手指的根部也埋进了湿润的小洞。狭窄而滚热的肉道里,两边的软肉簇拥上来,拽着手指吸。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手指留在身体里面。
傅业尝试着把狭窄的肉道撑得更开,以至于到时候于承不会那么痛。他先是把深深埋进里面的手指抽出来一点,再把挂满淫液的手指两根分开,直到有空隙出现。
分开的两指之间连着淫荡的银丝,傅业又把一根干净的、还没有挂满透明液体的手指,从道口的缝隙插进去。粉红的道口又被撑大了一些,边缘变得紧致,甚至透露着发白的粉色,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了。
傅业怕他手上,稍微抽出来一点问:“疼吗?疼我就抽出来。”
“不,不,不疼……傅业……学长,你快进来。”于承皱着眉头催促道。脸颊两边都在泛着潮红,嘴唇微张吐露出温热的气息。
还没做就骚成这样,要是进去了还得了。傅业看着于承一脸淫像,也想快点把他摁在身下不要命得肏。但他还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于承,他用成功捅进去的三根手指,重重往里面插了几下,不少里面盛不下的淫水飞溅出来。
傅业深沉的眸子盯着于承盛满情欲的双眼,发狠道:“我说过了,你自己动手。”说罢,竟然抱住于承的身子,一个翻身就把两人的位置成功互换了。
刚刚还是被动者姿态的于承此时被放在了主动者的位置。这下于承若是想要,就必须要自己动手了。于承意识到傅业在以这种方式在逼他主动。不仅要主动地放进去,可能还要自己在他身上动。
于承面露难色迟迟不动,但身下很诚实。没有被手指堵住的穴口不断滴下透明的淫液,将身下傅业的内裤都浸出一块潮湿的痕迹。
他缓慢地伸手想要拉开傅业的内裤,却想起先前拉他裤链时,傅业在他耳边说的那两个字。于是他乖顺地俯下身,把头凑在傅业下体那里。然后张嘴露出牙齿,轻轻地咬住对方内裤边缘,然后顺着往下拉。
过程并不顺利,因为昂扬的某物把内裤撑得老高,形成巨大的阻碍。
于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内裤从高耸的地方拉开。内裤被牙齿咬住拉开的一瞬间,对方的阴茎脱离了布料的束缚,一下子打在了于承凑近的脸颊上。
于承被打得有点懵,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傅业的性器扇了一巴掌,脸上此刻都是火辣辣的疼。他摸了摸自己被扇得发烫的脸,略带埋怨地看着上方的罪魁祸首。
傅业一直注意着于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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