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精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精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液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淫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闷哼。他不想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了。
小腹的纹身在法师塔内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格兰维尔每次撸动时都要用他的阴茎去碰他小腹的纹身,在上面涂抹尿道口溢出的腺液。
奥尔德林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塌,没有一个老古板被精神病这么对待会不崩溃。
格兰维尔再度挤压他脆弱的精囊,试图从那里榨出更多的精液,奥尔德林的大腿敏感地抽搐,似乎在迎合他的动作。
“别弄那……”
奥尔德林被他指甲似有若无的划动折磨得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向后躲,格兰维尔挺胯把他顶回自己的手里:“不想弄那里就赶快射精。”
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还有在挣扎中打结的发丝。
奥尔德林垂下头,从脸颊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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