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颊吻而已……”“而已——你现在要罪加一等。”他,斯拉文卡反射性地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别这样……”她软绵绵地制止道,很快便忘记后面要说什么了。她的意识下线了一会,直到巴蒂直起身,语速飞快地说了句话,接着用手按着她的膝盖,身体向前进了一点。“为什么他要吻你?”他一边往前一边不满地问,斯拉文卡的反应现在慢半拍,巴蒂更不满意了,他猛地把她抱起来,斯拉文卡的尖叫卡在喉咙,“你要干嘛……”“快回答。”“好吧……我们很高兴,”梅林,我在说什么呢,“我们、我们之前都不知道……”话说一半,斯拉文卡意识突然拉起红灯,她和杰罗米是因为时隔多日得知伏地魔死了,消失了,她们才那么高兴的,可她要这么告诉巴蒂,他要真的生气。“你不是吧?”他用行动催促斯拉文卡,她把柔软的叫喊胡乱咽下去,断断续续地说,“他说他想回自己以前长大的、长大的地方看看,但是……他说那附近在他走的时候就被……麻瓜改造了,结果我们到的时候发现、我们发现房子还在。”“我不喜欢他。”沉默一段后,他做出评价,斯拉文卡咬着嘴唇不想继续。她低下头,抵着他的肩,巴蒂更加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她耳边,斯拉文卡迷迷瞪瞪地把他搂的更紧了。她轻轻吻了一下巴蒂的脖子,被他下一秒又推回浴池。“巴蒂……”斯拉文卡感觉到他捧着自己后脑勺的手,她搂着他的脖子想让他再凑近一些。“干嘛……”他咕哝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爱你。”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巴蒂停了下来,睫毛扑闪着,在头顶暖黄色的光下映出一片连影。“我也是。”他说,声音像以前她们还在学校无忧无虑的时候那样温柔。斯拉文卡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很甜美的笑容。“那你怎么还不吻我?”“噢宝贝——”他俯身吻过来,带着她一同坠落。作者有话要说: 父辈的桎梏十二月开始,有两件事让斯拉文卡很是在意。一件是她和巴蒂在房子里疯狂了一周后,某天早晨,她从床上懒洋洋地醒来扒床头柜上的怀表时,碰掉了一个暗金色手环。斯拉文卡当然认得它。
在麻瓜界,倘若人们有避孕需求,那么通常会需要吃药或是进行复杂的,影响健康的手术。在巫师界就没有这种有些落后的手段,一般只要购买节孕手环或是项链制品,任意一方戴上就行。cao作很简单,可问题就在于,斯拉文卡捡起它时,她发现手环出现了一道裂口,她很难说服自己这是刚才摔到柔软的地毯上造成的。比起努力回忆它是在什么时候裂开的,斯拉文卡觉得更要考虑的恐怕是它是不是真的生效了,以及如果坏掉,她和巴蒂即将要面临的一种可能。斯拉文卡急忙起身,她随便冲了个澡,来到楼下,找到那位心情还算不错的金发男巫。“我得跟你说件事,”斯拉文卡趴在餐桌上对他说,巴蒂转身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煎起培根。“我不想听坏消息,事先声明。”“这很难说,我发现我们的手环好像有一道裂痕。”斯拉文卡感觉自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定她已经怀孕了!梅林在上,难道她们两个身无分文的人要带着孩子在巴黎流浪吗?“等一等——等我煎完这玩意。”他的声音混在呲呲声后面,一分多钟后,巴蒂装好盘,接过斯拉文卡拿下来的手环。“你觉得它还起作用吗?”斯拉文卡不想让自己的声音能听出来不安,巴蒂里里外外看了很久,才放开手环。“如果您想听安慰的话——恭喜您女士,它还起作用;要是您要听实话——恐怕它一点效果都没了。”巴蒂摆出一个假笑,用他那大眼睛无奈地看向斯拉文卡,“这会有什么后果吗?”“你认真的?你说呢——”斯拉文卡瞪了他一眼,巴蒂摆出与她相反的态度,一副不甚在意的纨绔样。“好吧,我们要认真分析的话,我觉得你害怕的事——不会成真,你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目前还没有。”“那我们就先假定一切正常,再说也没有别的办法知道有没有……”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斯拉文卡知道道理是这样,但她总有些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要是我们刚好那么‘幸运’怎么办?”巴蒂用食指敲击桌面,鲜少的表现出了不安。“你以前不是说我们不可能会有孩子……”“我说的是暂时的,五到十年内,这是不太……你知道。”斯拉文卡说,但她忍不住疑惑他的实际反应。“我跟你一样,我也不想当父亲。”他简洁明了地结束了话题。那天之后,她们就收敛了很多,尽管手环还有很多备用的,但这个插曲就此生出隐隐不安又有点紧张的氛围,让斯拉文卡跟巴蒂过了三天单纯的情侣日常。到了第四天,让她在意的另一件事出现了。又是一个早上,巴蒂还埋在被子里闷头大睡,斯拉文卡的梦乡搁浅过后,率先听见楼下传来清脆的门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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