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在外面敲了半天门的秘书齐成终于被允许进入,他走进来,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绳子,朝应穆祁鞠了一躬,恭敬道∶“元帅,我们在山底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提取了指纹,和宋聿的一样。”
齐成把比对文件递过去,“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血迹,要是他想处理伤口,只能去西边的枫镇。”
“嗯,”应穆祁翻阅着文件,“枫镇多加兵力,其他地方也不可懈怠,务必抓到宋聿。”
“是。”
“听到了?你的宋聿哥哥还活着,”人走了之后,应穆祁用脚推开椅子,把文件丢到地上,“他最好真的能逃掉,要是落到我手里,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文件正好翻到满是血迹的草地的照片,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汋心中阵痛,他忙扯住应穆祁裤脚,小狗一样乞求道:“主人……你……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好不好……”
既然他注定没了自由,不如拼命为宋聿求得一线生机,也算偿还一些他对自己的付出。
腿间仰头求怜的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清亮好看的眸子泪波漾漾,他伸脚勾住时汋下巴,“好啊,那你先给我口交,要是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放了宋聿。”
“口……口交?”时汋眨眨眼,一脸困惑。
应穆祁微怔:“不知道口交什么意思?”
时汋一脸清纯地点点头。
“你宋聿哥哥没教过你?”
时汋摇头。
“哈。”没想到这宋聿还挺君子,到手的肉都不吃,应穆祁心情舒畅不少,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过来,主人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时汋听话地半跪起身,两只爪子放到应穆祁膝盖上,乖巧地看着他。
“把我腰带解开。”
时汋不明所以地解开腰带。
“把它掏出来。”
“啊?”时汋讶然,红着脸道,“什么……”
应穆祁拿起一支钢笔,在他脸上抽了两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冰凉的笔身打在脸上虽然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时汋顾不得害羞,扒开应穆祁的内裤把里面的巨物掏了出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汋脸红得快要滴血,低着头目光闪躲。
“嗯?”应穆祁又抽了他几下,这次用了力道,在脸上留下了细长红痕。
时汋吃痛,磕巴回道:“是……阴……阴茎……”
“不对,”应穆祁纠正,“这叫鸡巴。”
单纯清贵的小少爷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字眼,当即羞得浑身通红。
“我再问一遍,这叫什么?”
时汋死死咬着嘴唇,羞得快要哭出来,“鸡……鸡巴……”
“很好,现在把主人的鸡巴捧起来,塞到嘴里去。”
时汋震惊地睁大双眼。
把……什么……塞进去?
看时汋又愣在原地,应穆祁眯起眼,沉声道:“还想挨抽?”
“是!是……”时汋惊恐回神,他颤巍巍伸出手,捧起男人胯间巨物。
除了生理课本,这是他第一次见其他男人的生殖器,紫红粗大,如伏趴在黑色丛林中的一条巨龙,虽然是软的,但依旧侵略性十足。
他赶忙瞥开眼,不敢再看。
“张嘴,吃进去。”上面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时汋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铺面而来的男性气味熏得他晕头转向,那东西大到他只吃进龟头便塞不下,这还不算,刚刚还半软的性器甫一进嘴便迅速硬起来,将他的嘴巴堵得满满当当。
时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只抬着湿漉漉的眼无助地望向应穆祁。
“真骚。”应穆祁被看得下腹一热,性器更是涨大几分,撑出少年几声闷哼。
“嘴巴张大,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时汋伸舌小心翼翼地舔弄,但第一次难免生疏,齿尖一不小心就磕到应穆祁的龟头,他用钢笔抽了几下他的脸,厉声道:“再敢咬到我,就抽得你脸蛋开花。”
时汋委屈地叫了一声,含得更加小心。
羞耻残忍的口交训练正式开始,时汋只要舔得应穆祁不满意,就会被钢笔抽脸,在这种高压调教下,他很快就掌握要领,把男人舔得低声粗喘。
“龟头和马眼也仔细舔,用舌尖绕着打转。”应穆祁拍拍时汋被打得通红的脸蛋,夸奖道:“小骚货学得倒是快,再含进去点。”
“唔唔……”时汋拼命摇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应穆祁。
“吃不下了?”
“唔唔!”时汋赶忙点头。
“没关系,主人帮你。”应穆祁温柔一笑,按住时汋脑袋,往前猛一顶胯,粗长的肉棒便捅进一半。
“唔!!!”肉棒直直捅进喉咙,时汋泪目大睁,有种被插穿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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